第兩百二十二章(1 / 2)

許司言吃痛歸吃痛,到底還是沒有放開宋清歌,反而摟得她更緊了。

當著紀辰的麵,隱忍著去跟她咬耳朵,聲音嘶啞:“清清覺得我會這麼大度?到我手裡的人,哪裡還有放手的可能。”

宋清歌平靜地斜他一眼,下一秒手臂用力,一個巧勁掙脫了對方的桎梏。

許司言下意識想去抓宋清歌的手腕,胳膊卻冷不丁一麻,一時使不上勁,隻能眼睜睜看著宋清歌走到紀辰身邊。

許司言眼神一暗,眸底冷光乍現。

紀辰的視線從許司言身上移到宋清歌身上,目光在她頸側的紅痕上打轉,眼神幽深,不知道在想什麼。

旋即,紀辰用指腹按在了上麵,麵無表情地開始擦拭,誰知擦了沒幾下,手腕就被人握住了。

紀辰抬起頭去看宋清歌,宋清歌握住他的手腕,淡淡開口:“彆擦了。”

“恩人喜歡?”紀辰說話時,聲音很輕,隻是仔細聽的話,還能聽出語氣裡包含著的絲絲顫抖。

“擦不掉的。”她的皮膚白皙且比較細膩,對方這麼弄不僅消不掉痕跡,反而會使得那一塊越來越紅。

紀辰聞言,沉默。

而後上前抱住宋清歌,並在宋清歌看不到的地方,幽幽地朝許司言投去一道意味不明的眼神。

許司言見狀,臉色刷的陰沉下來,垂在身側的雙手下意識緊握,左眼的淚痣忽明忽暗。

“清清,彆激怒我---”

宋清歌聞聲,從紀辰懷裡出來,回頭看他。

許司言捏了捏虎口,沉聲道:“清清似乎忘了這是我的地盤……”

宋清歌沒說話。

許司言薄唇輕啟,眼神薄涼地睨了一眼兩人相牽的手,眸底暗芒劃過。

“進來吧---”

許司言話音落下,十幾名身形彪悍,人高馬大的保鏢便從外麵走了進來,一分鐘不到就把宋清歌和紀辰團團圍住。

原本寬敞的房間瞬間變得擁擠起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威脅我?”宋清歌看著許司言,問道。

“我知道這些人不是清清的對手。”

許司言這話瞬間引得宋清歌多看了她幾眼:“所以現在這是?”

許司言身姿挺拔,眉眼精致,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無不在彰顯著對方的矜貴和清俊。少年光是站在那便足夠吸引人的注意力。

紀辰垂在身側的手絞在一起,心裡莫名一緊,有些擔心地看了宋清歌一眼,卻見對方一直盯著許司言,根本沒注意到他。

紀辰眼底一暗,抓著宋清歌的手更緊了。

“許司言你想做什麼?”紀辰對上許司言幽深的眸子,平靜道:“這裡是你的地盤不錯,可你彆忘了,我是紀家的人。”

在許司言一臉洗耳恭聽的反應下,紀辰擰了擰眉,繼續開口:“紀家三代要麼從政,要麼從軍,而你許家卻有涉黑的背景,兩家本就利益相衝,如今你是準備激化矛盾嗎?”

紀辰平日裡給人的感覺就是乖巧、與世無爭的溫潤少年,與此刻充滿戾氣,氣勢淩厲的樣子截然不同。

宋清歌當即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許司言卻是沒什麼表情,顯然早就知道對方的本性如何。

對方如今這般,不過是真正暴露出本性而已,乖巧、無辜什麼的,根本就是裝出來的。

許司言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漫不經心地開口:“彆的事興許會有點麻煩,但隨便讓一個人消失這種小事,我還是可以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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