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開車去接宋清歌的時候,宋清歌剛才公寓裡出來。
裴言掀起眼皮朝宋清歌身後看了一眼,玩味道:“顧朝居然放心你跟野男人出去?”
宋清歌像是自動屏蔽掉“野男人”三個字,沒什麼情緒道:“不是有事?”
說完,宋清歌就直接拉開後車座的門坐了進去。
裴言聳了聳肩,覺得有些無趣,居然沒看到對方緊張的反應。
“顧朝知道你是跟我出去嗎?”裴言一邊開車,一邊忍不住好奇。
“你話很多。”
“……”
連續兩次吃癟,裴言總算閉嘴了。
狀似隨意地瞥了眼車前鏡,就見對方低著頭,似乎是在跟什麼人發消息,一個眼神都沒分給他。
嘖……他現在已經沒有魅力了嗎?
一個小時以後,裴言把宋清歌帶到了一家地下拳擊館。
宋清歌站在門口,看著門牌上的名字沒有說話,隻是淡淡地掃了裴言一眼。
裴言的右耳上戴著耳釘,見宋清歌看過來,一副浪蕩公子的模樣:“宋小姐不會不敢進去了吧?”
宋清歌沒說話,率先走了進去。
“上啊!!鎖他下盤!”
“左邊---左邊---”
“鎖住!鎖住!!!”
“漂亮---”
“不愧是拳王,出手絕了!!”
“拳王上啊!”
宋清歌站在擂台底下,雙手環胸,模樣清冷地看著台上正在比賽的兩人,耳邊充斥著各種喧鬨聲、歡呼聲。
裴言就站在她旁邊,一邊盯著台上的人,一邊跟宋清歌說話:“台上那個穿紅褲衩的是我大哥的人,同時也是焰色的活招牌,他參加過的比賽從來沒有敗績。”
“正因為如此,他的賠率一度高的離譜,我大哥也因此賺得盆滿缽滿。”
宋清歌聞言,偏頭看了一眼那個紅褲衩的男子,問:“這跟你今天帶我來這有關係?”
“自然有關係。”裴言單手插進兜裡,襯衣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裡麵精致的鎖骨,臉上洋溢著邪笑:“我大哥賺了那麼多錢,也是時候放點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