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卻這次,她的生理期一向很規律,畢竟顧朝本人就是學醫的,對這方麵比較注重,平時也有為她調理身體什麼的,以至於她到現在基本上都沒有過痛經的經曆。
生理期的用品也是顧朝幫她準備的,在這方麵,宋清歌不得不承認,顧朝確實比她細心很多。
隻是某人現在的臉色很不好看就是了。
好在,江遲不是無理取鬨的人,他也知道現在爭論這個沒什麼意義,最多就是給自己添堵罷了。
“清清什麼時候一個人自己住?”顧朝那個人麵獸心的家夥指不定那天就禽獸了,況且兩人天天在一個屋簷下,難保對方不會近水樓台先得月。
宋清歌盯著電視,沒什麼情緒道:“我為什麼要一個人住?”
“那你搬過來跟我住?”江遲眼睛發亮,帶著期待的目光看著宋清歌。
宋清歌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不要。”
“為什麼?”
“你說為什麼?”宋清歌懷疑江遲這家夥的智商是不是沒了,要不然怎麼會問這種毫無意義的問題。
江遲撇撇嘴,有些不滿,抱著宋清歌又親又咬:“顧朝又不是你親哥。”
“不是親哥,也是名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