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七章(2 / 2)

“有什麼想吃的嗎?”許司言問。

“隨便弄點就好了。”這麼晚了,宋清歌也不想太麻煩。

宋清歌在沙發上坐下以後,瞥見許司言眉間帶著幾分疲憊,好奇問道:“你最近很忙?”

許是這段時間一直在忙,許司言的聲音不自覺有些沙啞,大半個身子靠在宋清歌身上,聲線隱隱透著倦怠:“還好。”

“這叫還好?”宋清歌側過身,看著許司言。

許司言把手臂搭在宋清歌的腰,鬆軟的頭發是不是擦過她的下頜,聽見這話,嘴角微微揚起,俊美的麵容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勾人。

“關心我?”說話的同時,許司言在對方的頸側吻了吻,不過多時便留下了一個櫻紅的吻痕。

對方的呼吸幾乎貼著她的肌膚,宋清歌覺得有點癢,微微動了動身子,不太想承認自己是在關心他:“我隻是擔心你能不能在開學前給我補完作業。”

許司言把頭抬了起來,以一副極具占有欲的姿勢抱住了她,俊朗的五官幾乎與她相貼,兩人的呼吸瞬間糾纏一起。

宋清歌掀起眼皮,清冷的眸子直直地迎上對方的視線,絲毫不回避、躲閃。

“你知道我最近為什麼那麼忙嗎?”許司言問。

宋清歌眼睫輕顫,安靜地看著許司言。

許司言下意識滾了滾喉結,帶著幾分懲罰意味地咬了咬宋清歌的唇瓣,語氣不明:“是因為紀家最近盯上了許氏的一批貨。”

“紀家?”宋清歌疑惑地重複了一遍,心裡隱隱有些猜測,但不太確定:“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許司言意味深長地盯著宋清歌,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的腰肢上摩挲了幾下:“紀家與許家雖然是處在對立麵,但兩家這麼多年來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直到前段時間,紀家突然發難,連續攪黃了許家好幾單生意,最近又盯上了許家談了好久的一批軍火---”

說著,許司言突然停頓了幾秒,而後才繼續道:“我想不到紀家能有什麼理由對我許家出手,畢竟兩大家族在淩川市底蘊深厚,盤根錯節,貿然動手對誰都沒有好處……”

“紀家老爺子是不太可能,除了紀衡和紀辰。”

宋清歌抿了抿嘴唇,眼睛死死地盯著許司言:“你懷疑是紀衡在背後做了什麼?”

許司言挑了挑眉,表情有些耐人尋味,語氣幽幽:“清清居然下意識就排除了紀辰?看來他在你心裡的印象很不一般啊。”

“我---”宋清歌動了動嘴,似乎是想反駁,可又不知道如何反駁。

“清清想說紀辰不是這樣的人?”

宋清歌沒說話,但表情顯然如此。

許司言輕哼了下,似是不滿宋清歌這麼看紀辰:“先前倒是我小瞧了那個病秧子,原本以為沒什麼威脅,結果卻冷不丁給了我這麼大的驚喜。”

說完,許司言抬手捏了捏宋清歌的臉蛋,細碎的光芒從他眼底劃過,沒留下半分痕跡,淬了冰的眸子深邃、幽冷:“清清眼神真不好,千萬彆被紀辰騙了。”

宋清歌身子一僵,正要錯開許司言在她臉上作亂的手,餘光卻突然注意到管家正在往這邊過來,眼神微斂。

然而,某人完全沒有要收斂的意思,大半個身子壓著她,手上還不閒著,落在彆人眼裡就是妥妥的有傷風化。

“他不敢看。”許司言咬著宋清歌的耳垂,聲音含糊不清。

許司言話音落下,宋清歌就看見原本正要過來的管家突然停了下來,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麼其他的反應,安靜的就像一頭沒什麼生氣的石獅子。

宋清歌擰眉,到底不習慣在這種情況下跟人親近。

“夠了---”

許司言的動作一頓,氤氳著水汽的桃花眼裡飛快劃過一絲暗色,唇線繃直,臉色不太好看。

宋清歌一把推開他,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語氣淡淡:“我餓了。”

許司言定定地看了宋清歌許久,最終滾了滾喉結,說:“先去吃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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