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委屈,還有一股無以名狀的怒火在薑棗身體裡橫衝直撞。
意識到這樣有些不對,想控製一下。
可一看到陸宴尋,她心裡就莫名其妙來氣。
尤其陸宴尋還一副平靜如狗的樣子。
薑棗越看越覺得心裡不平衡。
憑什麼她要一個人承受那些莫名其妙的壞情緒?
憑什麼隻有她一個人想哭想鬨想發瘋?
憑什麼陸宴尋可以這麼淡定?
“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薑棗氣憤地指責陸宴尋。
陸宴尋眼神漠然地看著薑棗。
他雖然沒懂薑棗為什麼突然這樣說,但卻沒有接她的話茬。
因為他不想知道為什麼。
再者,在陸宴尋的眼中,無論薑棗做出什麼不可理喻的事,說出什麼無理取鬨的話,都不稀奇。
畢竟,她連那種事都做得出來。
想起他和薑棗曾經發生過的事,陸宴尋冷淡的神情陰沉了幾分。
“你看什麼?!”陸宴尋的眼神讓薑棗不滿,“彆用那種眼神看我,好像我欠你什麼一樣!”
薑棗不讓他看,陸宴尋便不看了。
無聲地垂下眼眸,改看著被子上的花紋。
陸宴尋的這一舉動,又引來了薑棗的更大的不滿。
“你什麼意思啊?”薑棗比剛才更生氣了,“你那是什麼態度?弄得好像我真的欠你什麼一樣!”
陸宴尋依舊不說話。
似乎不管薑棗說什麼,他都不會搭腔。
或者懶得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