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尋輕蹙起眉頭,目光不滿地審視著薑棗。
好像想從她臉上找到一丁點良知。
可惜薑棗不知道陸宴尋正在她臉上找良知這種東西。
她還以為人家想用眼神殺她。
“看什麼看,眼神殺不死人!你再看也不能把我看掉一塊肉!”薑棗凶巴巴道。
剛才閃到的地方怎麼越來越疼了。
薑棗頂著一張帶氣的小臉仔細感受。
發現仔細感受的時候又不疼了。
到底是閃到還是沒閃到?
薑棗心中疑惑。
為了驗證自己的疑惑,她試著像剛才那樣扭了一下腰。
“嘶……”疼疼疼。
一閃而過的痛感讓薑棗情不自禁地皺起了眉頭。
看來還是閃到了。
薑棗心中叫苦。
她這副身子也太脆弱了點。
坐著動一下都能閃到腰也是服了。
不知道生完孩子之後能不能恢複好。
聽說月子坐不好還會落下月子病。
真麻煩……
“薑棗!”陸宴尋低聲咆哮。
不知怎地,明明聲音不大,嗓子卻有點沙啞。
薑棗被這一嗓子給嚇一跳。
胳膊不能動,她就用力晃了一下腿。
用來表達自己的不滿“你叫什麼!”
陸宴尋憋了一口悶氣,冷冷道“是我問你在叫什麼。”
他微微鬆開抱著薑棗的手。
無情趕人“你給我鬆手,立刻滾下去。”
陸宴尋也覺得薑棗很麻煩。
幾次三番地變著法子整他。
就算他是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了。
更何況,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是個好脾氣的人。
“我不想殺你,不想摔你,也不會傷害你,勸你不要亂發癔症。”陸宴尋又冷聲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