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美霞頓了頓補充“你彆怪我當丈母娘的囉嗦,等她生完孩子坐完月子,你們想怎樣就怎樣,沒人管你們。”
陸宴尋已經放棄推開薑棗,任由薑棗趴在他身上,麻木地聽著周美霞的話,隻覺得心窩冷冷的。
薑棗也鬆了鬆手,給了陸宴尋一些喘息的空間,十分羞恥地答應了周美霞。
“知道了媽,放心吧,我們……不會的。”
“不會就好。”周美霞舒了口氣,“那你們快收拾一下起床吧,一會要吃飯了。”
“知道了媽。”薑棗再次應道。
腳步聲響起,漸行漸遠。
直到,門外什麼動靜都聽不見之後,薑棗才慢吞吞地從陸宴尋身上爬起來。
她本想順從他之前的意思,從他身上滾下去,但有肚子擋著,滾不了。
陸宴尋看著薑棗艱難地從自己身上趴下去。
這次他沒有任何要幫忙的意思。
一動不動地躺著,隻有眼睛在動。
仔細一看,陸宴尋的睫毛還在輕顫著。
薑棗也看著他。
總覺得現在的陸宴尋像一塊被人暴力揉皺的白紙。
看起來居然還有點誘人。
她敢說,就麵前這種姿色,即使放在她穿越前那個世界裡最高級的會所,都是不可多得的極品。
沒談過戀愛的薑棗經得住這些世麵。
她耳根一熱,連滾帶爬地逃開。
比起剛才死纏爛打囂張悍婦的模樣,現在的薑棗簡直像一個情竇未開羞澀至極的小姑娘。
“你、彆一副我毀你清白的樣子。”薑棗緊張的結巴了一下,粗聲粗氣撇清自己的關係,“我可沒有欺負你。”
陸宴尋眼睫一抖,望著薑棗的目光深沉了幾分。
這個女人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