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切都算好了,卻唯獨沒算到汪天睿根本是頭喂不飽的豺狼,見著她這塊肉吃不到,轉眼就去找了彆的獵物。
啪!
清脆的一巴掌打在汪天睿的臉上,安茜流著淚又抬起手,這次手腕卻被汪天睿握住。
男人一用力,安茜隻覺腕部疼得仿佛要被折斷般,卻比不過心中的疼。
“我和你現在什麼關係也沒有,你少在我麵前作威作福,滾!”
汪天睿戾氣橫生,安茜徹底心死,抽回手捂著臉跑走了。
一路上不少人將這一幕看在眼中,心中感慨萬千。
汪天睿才不在乎這些人的目光,對他和對他家而言,隻有能拿到手的利益才是真的。
這是多年來汪家一大家子人總結出來的規律。
然而汪天睿萬萬沒想到,回到家中竟然從母親口中得知梅家不想結親的噩耗。
家裡一大群人正在爭搶袋子裡的餅乾,地上掉了一地的餅乾屑,大姐嘴裡塞滿了東西,滿不在乎道:“那邊是不是說氣話啊?肯定是不想女兒帶這麼多東西過來。”
汪母呸了口,“上午你是沒在,不然也好好聽聽,她家明裡暗裡的意思說我們純粹是打梅丹丹的主意呢。”
這不是廢話嘛,一家人對視一眼,隻是沒想到梅母竟然想通了這件事。
看來這次還是太急了,也怪梅丹丹,她自己沒腦子嗎?
馬上要嫁過來了,不想著為婆家打算,還把這件事告訴娘家。
娘家心裡可不得有想法嘛。
汪天睿握拳,發了狠,“她想斷就斷?沒門!”
煉鋼廠的領導不待見他,家裡也把那些話都放出去了,左鄰右舍都知道汪天睿要娶個金娃娃回來,咋能再被人看一次笑話?
汪天睿作為男人的自尊心接受不了。
汪母眼珠一轉,想到一個惡毒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