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咱們也少來往,估計八字不合。”
許宏留在原地,眼神晦澀不明。
她不甘心,憑什麼邱梅一家的日子越來越好,做生意就順風順水,自己卻倒了血黴。
石曉慶還能從娘家借錢,可許宏的娘家不從她身上吸血已是萬幸,又哪裡拿得出錢?
想到後麵一家人隻能喝西北風的場景,許宏狠狠盯著門板,仿佛視線已穿透到裡麵,看見了正在吃香喝辣的邱梅。
行,你不仁我不義。
回去後邱興言連忙問媳婦:“借著錢了沒?”
許宏陰沉著臉,“你的好侄女連門都沒開,一家人在裡麵吃飯,讓我在外麵喝風。”
邱興言雖然惱怒,腦子卻清楚一些,“算了,本來也沒指望她能拿錢,就是去碰碰運氣,今天我去昌林大隊也沒見到彩兒,她婆婆說去山上割豬草了。”
兩個人生了一兒一女。
女兒嫁到其他大隊去了,因為當年許宏要了個幾乎賣女兒的高價彩禮,被婆家嫉恨,逢年過節也不讓回娘家。
許宏本來就和女兒不親,心裡也不太在意,用這筆錢給兒子娶了媳婦。
可事到臨頭兩人卻不願意問兒子要錢,反倒第一個去找女兒,卻也沒見著麵。
看樣子女兒在婆家的日子也不好過,估計就算見著也不道歉。
邱興言歎氣道:“不然讓虎子和他媳婦商量一下……”
還沒說完就被許宏打斷,“他的日子過得也不容易,結婚才幾年,日子也不容易。”
“那你說咋辦?”
許宏咬牙,“邱梅不是最在意家裡那個野種嗎?那就看看她值多少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