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邱雨的臉皮一點也不厚,至少比邱梅想象中要薄。
第二天邱雨就按時按點地坐在學校課堂裡,一雙眼睛瞪得跟燈泡似的,老師看著都稀罕。
邱梅是把弟弟一次性給揍狠了?
看著屁股也沒不敢挨著凳子啊。
這樣的詫異在下課後邱雨期期艾艾來辦公室問問題後達到了頂峰。
語文老師看著邱雨像不認識似的,特意伸出腦袋看了看太陽的方向對不對。
邱雨咬著後槽牙,臉龐漲得通紅。
沒辦法,他總不能讓人說廠長弟弟是個窩囊廢吧。
雖然沒人這麼說,但邱雨就是這麼腦補的!
經過一周的刻苦學習後,邱雨胡攪蠻纏就差躺在廠長辦公室不起來了,被煩的沒辦法的邱梅總算答應他再給一次機會。
這次邱雨上台後可就不一樣啦,他覺著自個裝了滿肚子的學問,搖一搖還會晃蕩呢。
前半部分的確還挺順利,直到後半堂課突然有個老大娘問了邱雨一個生僻字。
人家還上來把字給寫出來啦,邱雨就像被迎頭打了一記悶棍似的,支支吾吾這個那個半響,尬住了。
還是過來“督戰”的段珍上台解了圍,把字的讀音和意思都表了出來,順利地接過了老師的職責。
邱雨垂頭喪氣地下來,小雲寶安慰他,“哥哥不是大笨蛋啦。”
不是大笨蛋,那也是小笨蛋,邱雨咬了咬牙痛定思痛,決定第二天再去學校裡問問老師。
段珍和公社的老師都把情況反饋給了邱廠長。
邱梅知道後微微一笑,“行,看來還有用一點。”
順帶著不忘叮囑段珍,“等下次上課再安排個人問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