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尚且知道感恩,有時候血脈相連的人卻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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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季飯店,幾乎是鬆山縣最大的飯店。
駱鵬滿臉堆笑地從裡麵走出來,身後跟著一個穿白襯衫的男人。
“鄭記者,這件事就麻煩您了。”
男人咬著牙簽,捏了捏駱鵬不著痕跡遞來的紅包,臉上的笑容真切了點。
“放心,這種沒良心的黑心商人我也看不管,不就是仗著有幾個臭錢嗎?”
駱鵬感慨道:“是啊,他上中學的時候還在我家住著呢,當時我爸媽對他多好,牛奶不舍得給我喝,都讓他給糟踐了。”
“他倒好,現在發了財連親戚都不認了!”
鄭記者搖了搖頭,把牙簽吐到地上。
“這種白眼狼是得讓他知道厲害,你放心,這份稿子包在我身上。”
駱鵬的臉上滿是討好,這個姓鄭的雖然吃拿卡要,但筆杆子還是很硬的。
“那就麻煩您了,後續有空再請您吃飯啊。”
駱鵬原本要送鄭記者一路回去,鄭記者擺擺手。
“分開走吧,被人看見了不好。”
“也是,還是您考慮的周到。”駱鵬目送著鄭記者離開,也打道回府了。
鄭記者喝了點酒,身體搖搖晃晃的。
站在路邊剛打算招手打車,突然被人攬住了。
“哎,你乾嘛啊你?”
他剛要開口,突然腦袋一黑,對方直接脫了外套蒙在他的腦袋上。
“哥們,咱找個清靜點的地兒聊聊吧。”
話音剛落,刹車聲突然傳來,仿佛有一輛車停在麵前。
鄭記者還未反應過來,已被人一把推進車廂裡。
“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