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母宛若鵪鶉般坐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鐘父也沒了往日的冷靜,甚至連報紙都不看了。
畢竟無論是什麼報紙,上麵報道內容都仿佛在為鐘家敲響喪鐘。
鐘父也不想含著速效救心丸看報紙。
“現在查清楚到底是誰在背後做空我們了嗎?”
“找到了代理經紀人,但對方口風很緊。”鐘宇的聲音滿是疲憊。
鐘父重重哼了聲,“那就想辦法撬開!都已經這麼久的時間了,你竟然毫無辦法?”
鐘宇頹然,“他說和對方簽了一份協議,但凡透露了消息,不但會被告的傾家蕩產,還會坐牢,他不可能冒這個風險的。”
鐘父簡直將那個幕後的人恨之入骨,連帶著對這個無能的兒子也產生了不滿。
“對方肯定不是第一天盯上鐘家的,難道你之前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嗎?”
鐘宇無言以對,覺得父親是遷怒。
他的沉默讓鐘父越發惱火。
“我看你的心思都沒放在公司上,都放在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身上了!再這樣下去公司根本撐不住,必須想辦法把那些股份回購回來。”
鐘宇苦笑,“我已經想辦法去回購,可公司才剛剛拿了兩塊地,沒剩下多少錢。”
“你嶽父母那邊呢?”
香島崇尚商業聯姻,鐘宇的妻子自然也是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
鐘宇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在父親逼視的眼神中低下了頭。
“我和她的關係近來不怎麼好,她那邊不願意出錢。”
鐘宇在外麵玩的花是眾所周知的,之前鐘父、鐘母也不曾管教過。
似乎覺得隻要公司管好就行,管不管的住下半身無所謂。
可作為鐘宇的妻子,怎麼受得了那些小報三番五次報道鐘宇的風流韻事,早就不滿了。
事實上在鐘宇提出借錢以後,女人把他狠狠冷嘲熱諷了一通,並且要求離婚。
鐘宇想起來就難受。
就在這時,鐘母突然提了個建議。
“瓊音那邊的公司不是還有點錢嗎?”她想了想,“實在不行,也可以再和秦家談談兩人的婚約,秦家有幾家公司沒有上市,在這種時候應該能拿得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