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存的一絲理智讓薑乾強忍著怒火，逼著自己冷靜下來，重新坐回了位置上。
台上的領導眼中閃過一絲嫌棄，其餘人也算看明白了。
看來薑乾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啊，嘖嘖，那就沒辦法了。
成王敗寇，輸了也得認不是。
在場的誰沒在做生意的路上吃過虧呢？年輕人，路還遠得很呢。
但薑乾卻知道自己已經走投無路了，為了這次的競標，他把家裡最值錢的幾套房子都抵押出去了。
現在光是利息就足以讓他焦頭爛額。
更彆說因為他在賭桌上輸了太多錢，集團內部的資金也出了問題。
在這種情況下，薑乾儼然已是窮途末路了。
看著薑乾灰敗的臉色，艾達饒有興致地笑了起來，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對著助理說道。
“你猜薑乾現在是什麼心情。”
助理的臉色和薑乾幾乎同步，她根本不用猜，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薑乾恐怕恨毒了她。
當情感消失後，理智重新占據了上風。
小柳顯然很明白薑乾的本質，此刻不由得淚眼婆娑。
“艾達求求你幫幫我，他不會放過我的，我……我知道自己鬼迷心竅了，但你看在我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
“求你了，我知道錯了。”
女人伸手想要拽住艾達的衣袖，卻被艾達一根根掰開手指。
表情簡直稱得上冷酷。
“是，你不但有苦勞也有功勞，但公司可是一直發你工資的呀，從來沒虧欠過你，我還給你發過幾次獎金，功是功，過是過，當初有功的時候給了你獎勵，現在你也該承受後果。”
雖然早就知道艾達的心簡直比鋼鐵還要硬，但此刻助理還是心若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