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助餐台旁,白芷蘭笑語嫣然,正對著陳殃獻殷勤。
“乾爹,我聽說您喜歡吃培根,我剛才嘗了一個,這裡的培根卷還不錯,我喂你吃啊。”
見陳殃不為所動,白芷蘭也不氣餒,用叉子叉起盤中的一隻,輕輕抿在唇間。
紅唇顫抖著,仿佛等待著采擷的野果。
白芷蘭以前當情婦的時候就相信一句話,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世上真正不偷腥的男人肯定是太監。
陳殃不耐煩地看她一眼,白芷蘭一點點將培根卷吞下。
姿態很優美,是對著鏡子練習了許多次的成果,旁邊一個來拿餐點的男人看的都愣住了。
看著陳殃和白芷蘭,露出曖昧笑容。
盛沛正好將這一切完完整整地收入眼底。
一瞬間想到茶話會時小姐妹的揶揄。
“乾爹和乾女兒這種很危險的,你可得看緊點。”
“現在的學生也不簡單,就算是高中生,也比我們那個時候聰明呢,知道自己要什麼。”
那些話語當時陳殃沒在意,覺得能在那種危急關頭豁出性命救自己的人又怎麼可能有這種齷齪心思,現在想想都是自己腦袋進了水。
救命恩人的濾鏡一旦褪去,智商又重新占領高地。
盛沛扶著腰緩緩走了過去,發現白芷蘭在看到自己後頓時變了副姿態,看著規規矩矩的。
嗬,慣會做戲。
這一瞬間,盛沛心中的懷疑從五分到達七分。
白芷蘭賣乖地走過去,想伸手攙扶她。
“剛才還說乾媽您怎麼還沒來,正打算去找您呢。”
“是嗎?我看你和陳殃聊的很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