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才被秦之漢羞辱的時候,莫冬卻像感覺不到這種生理性的疼般,隻有無儘的難受。
莫冬去廁所擰開水龍頭衝手背,因為時機有點晚了,紅腫的印子難以消退。
她的腦海中還在思考工作,因為秦之漢和秦頌事情做絕,不但扣了工資,還在媒體上說那些話。
自己就算再口吐蓮花也不可能讓他們回心轉意,秦之漢卻像壓根意識不到這一點般,一味逼著她去做。
可自己又能怎麼辦呢?
剛才紀錄片中的情景在莫冬腦海中反複回蕩,莫冬覺得自己和裡麵那個男人沒什麼區彆。
雖然她沒有孩子也不敢生孩子,卻有一個長期躺在病榻上的母親。
因為她是女孩從小被奶奶看不上,小時候還用針紮過她,母親毅然和父親離婚,想方設法把她拉扯大。
莫冬覺得自己繼承了母親身上堅韌的部分,無論遇到什麼境況都能挺過去。
然而今天看完紀錄片後,卻升起一個疑惑。
忍耐真的是對的嗎?
在這樣一個領導手下工作,被羞辱人格,要左右為難擦屁股,遇到什麼事都要充當出氣筒。
這樣的人生,自己還要過多久。
她的工資並不算高,畢竟電視台這種德行,也不會給她們發太高,但這好歹是一份穩定的工作。
如果有選擇,自己真的還要繼續做下去嗎?
莫冬陷入迷茫,回到辦公室後手背又看著更腫了點。
半晌後,莫冬下定決心攤開紙。
在最上麵寫下三個大字——
辭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