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ollo：我看著像是慈善家嗎？
林當心痛地捂住胸口。
平平無奇的賺錢小天才心碎鳥。
摸魚了半個小時的林當開了直播，壯誌滿懷，勢必要用驚豔的操作征服觀眾，讓他們心甘情願獻上小錢錢……
剛播了幾局，就有個大老板瘋狂地砸起了禮物。
豪擲兩萬塊，一舉爬上了林當直播間粉絲值的榜一。
林當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
[響當當的Apollo]：拜師禮。
微信裡
彈出幾條消息。
Apollo：你還真的挺強的。
Apollo：那兩局打團沒有你幾次關鍵性的操作，能不能贏還真不好說。
Apollo：我認可你了。
Apollo：所以你能不能負點責任，我跟你solo了幾十局一點進步沒有。
Apollo：你不覺得自己這個師父當得有點兒腦癱嗎？
林當後知後覺地意識到Apollo說的認可是指認可自己當他師父了。
咦？
所以這個人嘴上說著不給打錢最後還是用這種方式給她了嗎？
乖徒兒，你的確不是個慈善家，你莫不是個傻子吧！
林當的遊戲屏幕上不斷地彈出一條條微信消息。
圍觀了全程的觀眾們，在彈幕上發起了滿屏的問號。
大家一開始還以為這個Apollo隻是從主播的操作上學到了技術，過來還願……不是，過來感謝的。
結果……？？？
“這是我親徒兒，親徒兒，有師承的，誒呀叫你破費了小菠蘿。”
隻要小錢錢給得足，林當可以當自己沒看見“腦癱”那兩個字。
“知道你為什麼沒有進步嗎？因為你還不夠靈性。”林當絲毫不覺得自己無恥，“如果你足夠靈性的話你就會直接轉賬給我了，我還不用和喵嗚三七分賬對吧？”
林當沉沉地歎了口氣，“遊戲嘛，一個道理，有時候很精巧的一個操作呢就差在那一點點的靈光上。”
“雖然你還不夠靈光，但是沒關係，既然你拜師了，我肯定會點撥你的！”林當咳嗽了兩聲，“咳咳，下次，我們師徒之間呢，就不要搞送禮物這種事情了，太形式了，太形式了呀，我們可以私下交流的嘛，咳，我是說，你明白了吧？”
[響當當的Apollo]：……
[響當當的Apollo]：注意嘴臉，師父醬
Apollo用自己尊貴的金色彈幕顯眼地發了兩條消息。
彈幕笑瘋了，喜聞樂見跟著發送。
【注意嘴臉，曜醬】
【我唾棄你，曜醬】
【無恥】
【唾棄】
【唾棄】
【無恥】
【唾棄】
林當：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下播後林當抱著手機，在沙發上打滾，又心滿意足地數了下喵嗚賬號裡下個月可以提現的小錢錢的數額。
“我永遠喜歡死傲嬌！”
路過接水的唐子期大概猜到她說的是Apollo，“因為哪怕一開始隻是個烏龍，最後他還是彆扭地認可你做他師父了？”
“做人呢，還是要現實一點啊哥哥醬。”
“當然是因為他給我送禮物啦！”
唐子期默默地喝了口水，在心中惡狠狠道：我唾棄你！妹妹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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