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爸那是作為宗門宗主的取舍之道.jpg#
大家都聽出了寧榮榮話語裡的重視以及她的私心。
唐三對於大宗門的一些事情有了解，因為他前世所生活的地方也是個大宗門。所以他也不免為對方將決定權交與他手上的行為感到動容——畢竟如果不是對方有著夥伴情，那她完全可以讓七寶琉璃宗的其他人來與他談論這事。而到那時候他在三大宗門之一的七寶琉璃宗的施壓下，可就沒有什麼“考慮”一說了。
——這樣沒有遮掩的夥伴真好啊。
唐三是這麼想的，所以他沒有一口回絕寧榮榮的事情。“榮榮你給我幾分鐘，讓我想想。”
現在老師們在那邊交談著什麼，暫時不管學員們，其餘人也不會不識趣地打攪唐三沉思，所以他能毫無顧忌地放飛自己的思維——
誰也不會嫌錢多，唐三也不例外。但他唯一猶豫的點就在於——他一個人是供不起一個宗門幾千人數的暗器的。
而要想完成這筆交易，還不將暗器製作方法外漏——那他恐怕得參照上輩子唐門那種“將暗器零件分給其他人做，由掌握了完整圖紙以及特殊組裝方式流程的負責人來秘密組裝”的模式來達成製作幾千件暗器的成果了。
但那樣的行為也就意味著——他像是在這個世界上，組建著隻有他一個人的，唐門……
唐門對於唐三來說，總是特殊的。
前世他作為棄嬰被唐門收養，一輩子的喜怒哀樂大多數都在裡麵發生，甚至他那從宗門太爺爺那裡繼承的想要重振唐門的夢想，也是在那裡發芽，在那裡死亡的。
但他本人實際上並沒有徹底死在那裡，他帶著前世的記憶在這個世界活過來了，這是不是也是說明——那個夢想，也並沒有真的隨著上輩子的他死亡？它還可以在這輩子繼續生長？
唐三突然想到之前在吸收人麵魔蛛魂環時，受神經毒素影響回憶起的上輩子的事情，以及上輩子的自己與現在的自己的對話——他讓他帶著他那份，一起活下去。
現在想來——上輩子的他那份是什麼？是讓唐門靠著他讓暗器複蘇再起的情況重振起來，名聲再次響徹大明的夢想呀！
而對於現在的唐三而言，大明和大陸也沒什麼區彆。所以，他這輩子那沒有徹想卻在下意識為之努力的是什麼？——是從上輩子夢想中脫胎而出的，想要讓唐門的名聲響徹這片大陸的夢想呀！
並且，因為這個世界是沒有唐門的，所以這個大陸上的唐門，一定是由他來組建，由他來讓它名聲大噪的！——是，他上輩子想都不敢想的，屬於他的唐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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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想通後的唐三振奮了精神，神采奕奕地答應了寧榮榮的這筆生意，
於是，精神大振的人又加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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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黛麗看著激動中不自覺開了紫極魔瞳的唐三，視線下意識地在那雙好看的眼睛上多停留了幾息。
——說起來，唐三是個長相平平的男生，說清秀都有點勉強，隻能說是不醜的普通。但她覺得，他那雙會變色的眼睛是真的好看。
——黑色時幽深，在他動起思維時像是平波無奇地老井，自帶種幽幽冷靜的感覺。紫色時明亮，帶著一種自信又敏銳的洞察感。
奧黛麗從她和唐三在第四關考核對戰時就有所感——她總是會為了看到好看的事物而驚歎。
但盯著彆人的眼睛看是不算多禮貌的行為，
所以奧黛麗眨眼後就移開了視線，也就沒注意到對方若有所察地回望了過來。
唐三這時已經跟寧榮榮簡單商定好，先做一套暗器樣例給對方拿去給宗門做展示，然後再與七寶琉璃宗正式談及成本與價格的事情。
在察覺到奧黛麗的視線偏移後，他若有所思地，作勢隨意地摸了一下眼眶——阿黛，好像對他的眼睛有點在意？
沒等唐三想清自己的眼睛有什麼值得對方多看的。
老師們那邊就傳來了弗蘭德的吆喝聲，“孩子們，休整好了就過來挨罵了。”
“……也沒到挨罵的程度吧。”趙無極撓了撓臉，看著玉小剛黑起的臉，稍稍往後退了一步，堅決不去摻和這倆人之間的事情——反正他沒覺得剛剛孩子們的表現有多差。
也確實，拿結果來看的話，剛剛唐三他們的表現也並不差。
所以玉小剛在給了弗蘭德一肘子，讓對方閉嘴，自己麵向學員們時，麵色也就不那麼難看了。
但對戰也不是光看結果的。
於是對於玉小剛說的“你們表現可以的地方，我就不多說了。我主要給你們說說不對的地方。”話，學員們並不意外。
學員們：來了來了，大師的數落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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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在。”
玉小剛首先點名的就是唐三，
而奧黛麗看著出列的唐三，總覺得這大師，有點“殺熟”的嫌疑——之前先“殺”小舞，現在輪到唐三了。
“你為什麼會想到讓奧斯卡這個輔助係魂師去和寧榮榮對戰呢？”玉小剛的說到這裡，神情稍稍嚴肅，“你難道不知道，那個時候，如果戴沐白拚一點，和馬紅俊一起扛著你和朱竹清的拉扯也要返回去，就會將和寧榮榮對戰的奧斯卡給先送下場去嗎？”
“讓一個輔助係魂師去冒險，這對於控製係魂師來說，算是很失職了。如果這真的是在戰場上，那奧斯卡就會有很大可能因為你的失職而陣亡！”
玉小剛讚同奧黛麗不反對唐三的決策是一回事，不看好唐三的這個失誤就是另一回事了。
唐三知道，所以沒法反駁。
但奧斯卡卻開口了，“大師，這不是唐三的失職——在之前商量對戰計劃時，是我主動提出可以充當簡單地戰鬥人員的意見的，而唐三隻不過是采納了我的意見而已。”
其餘學員們：！
奧黛麗微微皺眉：她哥咋想到這個意見的啊？不是說好地會好好待在他們身後的嗎？
旁聽的邵鑫也沒想到自己的弟子有這麼大的改變。
“你的意見？”玉小剛蹙眉，深深地看了一眼神色堅定的奧斯卡。
說實在的，大師這表情以及其餘人驚異的目光讓他覺得壓力有些大了。
但奧斯卡咽了咽唾沫，然後出列站到唐三身邊去，“是的，是我的意見——大師，我隻是想驗證，我的魂技是不是可以讓我不必一直待在所有夥伴們背後。”
“不瞞大家，經過星鬥森林的事情後，我就有想過，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擁有些攻擊力……”從而可以保護他想要保護的人，而不是眼睜睜看著對方站在前麵被擊飛，生死不明！
——是，他是妹妹心靈上的矛與後盾，但一旦失去了妹妹，那他這根虛幻的“矛”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沒有！所以他想要把虛幻變為真實！
——至少，至少那樣他可以強硬地將攻擊給甩到那些傷害他妹妹的對象身上去宣泄情緒，而不是隻能寄希望於其他人，自己最多隻能扔香腸給敵人加餐！
奧黛麗想明白了奧斯卡決定的原因，並且感動得眼中有微光閃爍——她的哥哥呀，原來並沒有釋懷，而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在向她靠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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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止是奧黛麗，在場就沒有笨的人，所以包括又有點愧疚上翻於心的小舞在內，其餘人也明白了奧斯卡的轉變，在動容的同時都不免感慨——小奧回來這段時間表現得挺正常，就稍微比較在意阿黛的“周圍與關係地位”，沒想到他哪是正常了啊，不過是把刺激大發了的情緒藏得挺好啊！
“你還想站前排去，搶強攻係魂師的活兒？”即便是內心因為真摯的感情而動容，但玉小剛說話時並不客氣。
隻是想到對方那像模像樣的，稍顯稚嫩但對於輔助係魂師來說算好的體術架勢，以及之前那一連串地戰鬥防範意識，還有對方那不走尋常路的魂技。
在理論上懂得變通的玉小剛最後也沒把話說死，“也不是不行。”
“真的嗎？！”奧斯卡聽到這帶著點肯定意味的話，眼睛亮起，語音也拔高了幾度。
“大師你也認為我可以？！”這可是大陸第一理論人的肯定誒！
這是不是說明——他可以成為她妹妹的真的矛與盾，也成為這個團隊的另類矛盾？！
“……可以。”玉小剛在腦海中越設想越覺得可行，不過他認為奧斯卡的“可以”是有前提的，“但絕不是現在。”
“啊？”“要想做出異於尋常輔助係魂師的事情，奧斯卡你就不能急。”
玉小剛很認真地給奧斯卡這個，某種意義上來說跟他一樣有著打破常理，想要做出尋常人做不到的事情，證明自己的孩子進行分析，“即便你的武魂是向著好的方向變異的，但你始終是個食物係的輔助魂師，就算以後擁有了攻擊性的魂環魂技，但強度絕對是不可能和同等天賦的真正強攻係魂師魂技效果一樣的。”這就是食物係魂師的限製，絕不可能出現輔助係魂師完全代替強攻係魂師的情況。
但是，
“這並不代表你未來不能成為輔助係魂師中的最能戰鬥的魂師，甚至超越一些普通的強攻係魂師。”畢竟對方強悍的武魂變異是真的有做到這個的可能。
隻是，
玉小剛豎起一根手指，“輔助係要想往那個方向修煉很難。就說魂環的問題。你，包括寧榮榮在內，之前吸收的魂環都是產自些性格溫和的魂獸對吧。”
奧斯卡和寧榮榮對視一眼，隨後紛紛點頭——他們確實如此，或者說輔助係魂師都是如此。
天生比不上強攻係魂師的體質讓他們隻能去選擇性格溫和容易吸收的魂環，避免出現魂環吸收失敗的可能。
“而眾所周知攻擊性強的魂獸產出的魂環最容易帶有攻擊性的魂技，所以奧斯卡你想要有攻擊力，就得去找那種魂獸。”玉小剛垂眸看著銀發少年，“但以你現在這體格體質，是做不到吸收那種魂環的。”
“那大師，如果我提升我的體格呢！”奧斯卡的琥珀色眼眸裡閃著堅毅的光，他拍著自己的胸口，“我可以從現在開始跟著胖子一起鍛煉，為未來吸收攻擊性魂環做準備！”
“我倒是歡迎你加入我幾乎無休的鍛煉的啦，”被提及的馬紅俊抓了抓自己頭發，“但是小奧你之前又沒這麼鍛煉過，堅持得下來嗎？”輔助係提升體質並沒有那麼簡單。
但奧斯卡無懼於那些可能要付出多倍努力的事情，他隻是揉了揉脖頸，“胖子，我又不傻，不會想一次性完全跟你的訓練內容同步的，畢竟改變不是一蹴而就的！隻要一點點突破昨天自己的體格，那我總有一天能達到合格的體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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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很好。”玉小剛聽到這話才是真的對奧斯卡的彆樣未來有信心了，“既然你心意已決，那我會給你製定相關計劃的，你一點點來，大概魂帝等級左右就可能實現你的想法了。”
魂帝對於現在大多才魂尊的大家來說還有點遠，但沒人認為他們會止步於魂帝之前。
所以聽到玉小剛的推論後，奧斯卡是真的感到如釋重負地輕鬆笑開了。
——終於，他的幻想有了一定的理論支持，不再是隻能想想的虛幻了……
奧黛麗悄悄地抓了一下麵前自家哥哥的衣角。
——其實，在清楚奧斯卡要付出那麼多努力以及勞累時，她是不忍的，但她也清楚自家哥哥在認定想要保護她的方麵的“倔強”。畢竟那種“倔強”，倆人從小都有。
所以奧黛麗最終是沒說什麼勸阻的話的，她隻是在對方回頭來時，用雙手給對方比劃了個心，說了句，“哥，加油！”
——她明白他，所以隻會給想做認為正確事情的哥哥，一如既往地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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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卡看著奧黛麗的反應，眉眼彎彎，右手做了個隔空抓取的動作後放到心口，“我收到啦，一定會加油的！”
——他也了解她，所以隻會在對方一如既往的鼓勵下一路前行。
看著兄妹倆搞怪，其餘人也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拜托，憑什麼他們不能震驚？！
——他們現在可是在見證一個不同於大陸上任何一個輔助係魂師的崛起誒！
#老師為之自豪，夥伴為之驕傲.jpg#
——不同尋常嘛……
寧榮榮看著燦爛笑著應對可知的困難的奧斯卡，緩緩眨眼，最終笑了起來。
——他這人，帶給她的驚訝太多，也確實不同尋常……
“咳咳，”看著正經不了多久就要笑鬨開的師生氣氛，玉小剛輕咳倆聲將歪掉的話題又拉扯了回去。“好了好了，那些事情之後再說，咱們繼續談剛才的戰鬥。”
#弗蘭德：你這臭脾氣，就不能讓大家多高興會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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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玉小剛也確實不是個會隨意將問題忽略過去的人，所以他繼續數落唐三，“奧斯卡的事，我就不多說什麼了，但唐三你輕易讓輔助係魂師在沒有證明前就去嘗試危險的情況，還是有問題。”思想有問題，畢竟信任歸信任，控製係魂師該有自己的一套思路，采納意見也要注意風險。
唐三知道自己這次同意安排奧斯卡繞後偷襲的事情確實是信任情緒占思維大頭，理智推理也的確是讓步了幾分。
或許是有他覺得這是場對練，雙方不會下死手的原因在裡麵，但做錯了就是做錯了。
所以唐三點頭應和了玉小剛，安靜挨“罵”。
奧斯卡倒是還想幫唐三說話但被玉小剛三兩句不離莽的話給堵回來了，於是他默默地退下了。
奧黛麗也回想起了剛剛被數落的感覺，和她哥深有同感地縮了縮脖子。
隨後被指出不足的朱竹清、戴沐白、馬紅俊、寧榮榮也加入了這個蔫了吧唧的隊伍。
——嗯，大師倒也沒有像念唐三那麼不近人情地數落他們。甚至他說的他們的那些不足之處也多是些小細節問題。
但隻要他們一想到如果剛才真的避免了那些不足之處，那場戰鬥的勝負還真不一定，反向證明了他們的表現確實不算特彆好，細節決定成敗後，就不免有點懊悔又喪氣。
同時，除了唐三和弗蘭德以外的大家也是對玉小剛有了更確切的認識——從這人展現出來的一係列學識以及觀察力來看，這人在理論和思維運轉上真的是大陸上頂尖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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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算是“頂尖高手”，玉小剛在給學員們的訓練計劃要重做時，還是得花時間，做不到瞬間羅列出一二三四五條確切計劃。
他甚至還要為了給從未見過的空間屬性魂師製定給貼合的計劃，而去問奧黛麗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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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如何利用屬性進行預判的？”奧黛麗被玉小剛這問題問得一愣，因為她好像已經很久沒去回憶當初認清天賦時的摸索進程了，現在早已習慣了聽風時的心算。
玉小剛知道這話有打探對方說出獨有的思維，或者說“如何做到多次同時使用魂技的秘密”的嫌疑，所以他在聽到奧黛麗下意識地反問時，也有點不自在。他看了看周圍的人，“不方便透露的話，那就”好像也不能說什麼就不用說了誒。畢竟他不了解詳細的話，是真不一定能做出最適合奧黛麗的訓練計劃。
所以玉小剛最後將話拐了個彎兒，“可以私下和我說說，我可以和你簽魂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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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為學員們的進度負責.jpg#
玉小剛說得坦然，但也讓奧黛麗明白自己發愣讓對方誤會了。
“倒也沒什麼不能讓大家知道的啦。”奧黛麗抓了抓臉頰，“隻是我一時不知道怎麼給大家形容而已。”
——畢竟用她上輩子的話來說，在這個沒有複雜數學體係的大陸上，包括她在內，大家都是“九漏魚”。
所以她要如何給大家解釋坐標的計算公式啊！大家連xy指代什麼都不知道呀！就更彆提她要如何給他們講解坐標點和拋物線公式了。
——難道要讓她從小學稍難的未知數乘積開始講起嗎？
可是數學不是語文那種能靠死記硬背搞懂的東西呀，要是有人不理解學不會的話，那就是真的連公式都看不懂地學不會啊！
#回想起曾經許多學生為數學抓狂的靚女哽咽.jpg#
——而且上輩子學的數□□算是真的難以解釋清楚了。
奧黛麗是這麼覺得的，所以她還沒開始就已經放棄了展示公式的方法，從而選擇了更為直觀地彆樣“列圖法”。
“我很難說清自己是怎麼預判的，隻能給大家展示一下在我眼中的預判吧。”
奧黛麗說著，在大家的好奇視線裡，平伸出了雙手。
“在我的聽風場裡，我就是中心。而我周圍有著無數的點。”——金色魂力伴隨著她的話，在她的手心上空凝聚成的一片微小光點。光點眾多，但明顯圍繞著中心豎起的那根代表她本人的金線。
“而點與點相連便成了線，線與線相連就成了麵，麵與麵相接就成了一個空間。”——金色的微小光點隨即依言開始了相連，於是她的手心裡先是出現了數條金線。金線是交叉錯落地，然後也如她所言的那樣，金線間構成封閉圖案的空隙逐漸被金壁所填充，最後數麵金碧亂接出了一個又像方體又像圓球體的封閉物。
“但對於我來說，組成這個空間的所有點都是我可以通過心算去知道的，而人或是物甚至是魂技處於期間時，我就能從他們/它們的動作和運動軌跡，預判到他們即將到達哪一個點。所以我的預判，也可以說是照點猜測。這猜測也有數個可能，剩下的就要用我鍛煉出的戰鬥意識去判斷哪個可能幾率最大了。”
“至於魂技的使用，倒是比預判要簡單許多，清楚幾個點的定位，並將它們同時帶入我逐漸摸索出來的特定心算方法裡，算出答案就可以同時出現了。”
奧黛麗說完，手中的封閉物體也隨之重新潰散成數不清的光點。
那散開的光點密集程度與數量讓其餘人都下意識地沉默了一瞬，然後感覺頭皮發麻——這，同時發出多段魂技比預判能簡單到哪裡去啊！
不愛學習，也就能計算點金錢和魂技能力的馬紅俊直接抱著腦袋來了一句，“前麵還能稍微聽懂點，後麵的對於我來說，連想象都想象不出來啊！阿黛你腦袋咋長的啊？”
#學渣發出怪叫.jpg#
#看不懂但就是覺得厲害.jpg#
因為暗器手法蝠翼輪回而學過類似計算拋物方法的唐三，有點明悟奧黛麗的魂技使用過程了，但對於奧黛麗那預判點的計算數量，他還是有些麻爪——他倒不是不能學一下那計算點的方法，但是要做到像對方那樣迅速判斷的話，點真的太多了，算不完，他真的算不完，更做不到什麼同時計算多個點。
#有自知之明地搖頭.jpg#
寧榮榮也用手輕捂了一下嘴，“如果說篩子心是要這麼練出來的話……”她突然覺得自己一輩子練不出來了呢。
#學廢了學廢了.jpg#
小舞可不喜歡這類看著就繁複的東西，乾脆耷拉了耳朵和旁邊的戴沐白一起四處張望——隻要他們不看，那就不會受到思維程度上的打擊！
朱竹清在此時繼續保持著沉默。
順帶一提，奧斯卡也在沉默中，不過他倒是有種“怪不得”地感慨——他妹妹腦子裡一天天裝著那麼多的計算，也就怪不得她之前會覺得腦子存量不夠了。
——無怪乎那些沒成長起來的空間屬性魂師會腦子爆炸了。這麼多點的計算，誰的腦子夠裝啊！而且也無怪乎其餘學員跟不上奧黛麗的思維速度了，畢竟他們大多連算點的那個基礎都沒有。
包括玉小剛在內的老師們都是這麼想的。
捏了捏鼻梁，玉小剛難得有點不知道說什麼是好，畢竟他隻是武魂類理論第一，不是算數類學者第一。
但研究理論的習慣讓他在努力捋清情況時抓住了重點，“奧黛麗，你現在一天能算多少個點？”
奧黛麗依著那隨著聽風能力成長而增多的預判點數回答，“如果不是同時計算的話，200個點是可以的。但同時計算點的話，得打對折。”
相較於曾經的50個預判點來說，奧黛麗的預判點數增幅不太大，但看她現在一般戰鬥不打持久戰就用不完次數的情況就能看出來，點數對於現在的她來說也算是夠用——至少在15分鐘內結束的不算激烈的戰鬥對她來說都不算事。
嗯，當然，戰況激烈的戰鬥另算時長。
“兩百次嘛，我記住了。”玉小剛的指節屈到唇前，這是他思索的證明，隨即在發現自己的動作引得其他人注視後，他又將手放下，“今天的課就到這裡，剩下的時間給你們自己去做完想做的事情，晚上都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明天早上五點，我會在食堂等你們，將製定好的計劃告訴大家，誰都不能遲到，知道嗎！遲到者後果自負。”
“是！”沒人想去自負一下後果，所以大家回答時都很大聲。
目送學員們離開後，弗蘭德對著看過來的玉小剛挑眉，“小剛，那我們老師又是怎麼安排的？”
“下午我會將新計劃製定出來，你們就跟著新計劃表去準備訓練需要的東西吧。”玉小剛也不猶豫地將事情都安排好。
其餘老師們沒有彆的意見，於是紛紛點頭表示跟著大師的帶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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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得知糖豆事件的邵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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