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他的小徒弟林詩詩也沒跟他說過,老三曲傑明和宗玲是一對啊?
夏葉心裡都快笑抽了,她這謊話編的就是七分真,三分假,真真假假,摻和在一起,才會叫人真假難辨,更容易相信。
她裝模作樣的深深歎息了一口氣,拍了拍宗奇的胳膊。
“可憐宗玲啊,一代奇女子,就這麼被曲傑明利用,眼看著陣法沒能殺了我,縹緲宗的人就覺得是陣法出了問題。
就將宗玲她們推進了陣法中做試驗品,宗玲她慘啊,在陣法中受儘折磨,臨死前不知道怎麼爆發出一股能量,連同她的那些姐妹一同將縹緲宗的弟子拉進了陣法中。
這些人就這麼互相傷害,都沒了,實在是不能用一個慘字形容。縹緲宗的人罪孽深重啊!
我當時還為宗玲她們念了十遍往生經,希望她們早日輪回,不要在遇到像曲傑明那樣的渣男。”
夏葉說完,念了一句阿彌陀佛,長籲短歎,好像受害者不是她一樣,她完全就是個救苦救難的活菩薩,為這些眾生的慘死遺憾可惜。
眾人仿佛都看到了夏葉背後生起了一輪白色的光環,照耀在她身上,好像觀世音菩薩一樣普度眾生,慈悲為懷。
宗奇聽著聽著老淚縱橫,悲從中來。
忽然拉著夏葉的手,“謝謝你,謝謝你,夏葉慚愧了,我都不知道我外甥女居然死的如此冤枉,我愧對她的父母,愧對她平時對我那麼孝順啊!
我居然...唉!什麼都不說了,衝著你能為宗玲念往生經的份上,我以後不再難為你。”
宗奇長老站起身,猶如一隻失了幼崽的母獅,咆哮的對上劉奇峰。
“縹緲宗曲傑明屍體在哪?我要將他碎屍萬段,剁了喂狗。”
劉奇峰冷哼了一聲,“真是愚蠢,夏葉說的還不知道是真是假,你就上頭來找我們縹緲宗算賬?彆是被人當了槍使還不自知。”
宗奇銀白色得須發無風自動,對著劉奇峰亦是冷哼了一聲。
“我觀夏葉這女娃眼神明亮,氣質清麗脫塵。就不是個會說謊的孩子,反觀你們縹緲宗,這些年來的做法,專橫跋扈,壞事做儘,喪儘天良。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們縹緲宗搞的鬼,今日你不把曲傑明的屍首交給我,我定與你們縹緲宗勢不兩立!”
劉奇峰一甩袖袍,怒斥道。
“區區末流宗門的元嬰長老也敢在我麵前叫囂?真是不知所謂!”
化神巔峰的一擊讓宗奇直接被掀翻在地,口鼻流血。
宗奇沒有再發瘋似的叫囂,反而鎮定下來陰惻惻的看了劉奇峰一眼。
“縹緲宗,我記住你們了,咱們的賬日後慢慢算。”
宗奇轉身毫不猶豫的走了。
看到宗奇如此,劉奇峰反倒是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咬人的狗不叫,不怕人在他麵前當麵瘋癲,就怕這個老家夥背後使陰招。
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們縹緲宗家大業大,那個宗奇如果還不能突破成化神,生命馬上就要走到儘頭。
如果他不顧一切要是背後襲擊那些流落在外的縹緲宗弟子,他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劉奇峰此時將目光調轉到一臉悲天憫人的罪魁禍首夏葉身上,目光閃爍不停。
良久之後,輕輕吐出一句炸裂之言。
“夏葉!你可願脫離百花穀,加入我們縹緲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