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爾到餐廳的時候,就看見傅安安已經喝了不少,腳邊堆著各不相同的酒瓶子,正紅著眼睛抱著米婭嗷嗷哭。
“她們這是怎麼了?”倉爾抬手指著互相死死抱著不肯鬆手的兩人,向啟鳴問道。
“安安說她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治愈師朋友,還沒給她治幾回就畢業了,她難受。米婭說她好不容易有一個戰鬥兵係的朋友,還沒幫她打過架,就要分彆她舍不得。”啟鳴麵無表情的說道。
“那這個嘞?”倉爾又指了指正拿著酒瓶子傻笑的寂林。
“哦,受刺激太大變傻了。”啟鳴淡定的拿起一瓶紅葡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儘。然後換了一瓶威士忌給自己和倉爾一人倒了一杯。
倉爾嘴角抽了抽“敢問閣下,是哪位勇士教你們所有種類的酒一起喝的。”
啟鳴一口乾了杯子裡的威士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喝完,才回答道“米婭說你教的一醉解千愁,她每樣酒都要了一瓶,要試一試哪種酒醉得快。”
倉爾坐下,給喝的麵不改色的啟鳴豎起大拇指。
啟鳴嚴肅的點點頭“我試完了,覺得這個白酒和金酒都厲害。”話音剛落,就咚的一聲,倒在桌上。
倉爾看著四個醉鬼無語望天。
果然有些圈子不能融,就不要硬融。
她認命的叫來服務員結賬,然後帶著四個醉鬼去了餐廳樓上的酒店。
晨曦初照,陽光溫柔的灑落在大地,世界被鋪開一道金色的柔光濾鏡,朦朧的像一首詩。溫柔的風輕撫枝頭新開的白百合,輕輕擁抱要離開的朋友。
傅安安揉了揉眼睛,悄悄給正睡的香甜米婭蓋上被子,她溫柔的笑了笑,朝一旁已經睜開眼的倉爾點點頭,然後悄悄洗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