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菡若是要了那些東西，他還可以安慰自己，對方是虛榮，是人走茶涼，可以將一切罪過怪在她的身上。</p>
但她沒有，她的離開的理由，讓他有些羞恥。</p>
走進彆墅，他看著裡麵蕭條的樣子，客廳裡麵坐著三個女人，他的初戀吳雪，乖巧聽話的杜優美，還有一個是來自扶桑國的殺手萊月。</p>
“諾諾呢？”李凡發現師筠諾不見了，問了一句。</p>
吳雪複雜的看了他一眼，說道，“走了，昨天走的。”</p>
“知道出了什麼事嗎？”李凡問，同時摸出電話，給師筠諾打電話，電話很快被接通，“諾諾，你……”</p>
“小凡，我們還是分了吧。”</p>
“為什麼？”</p>
“影響不好，你是學生，我是老師。繼續保持這樣的關係，很容易給人留下詬病，會給大家造成很多困擾。以後我還是你的老師，而你隻是我的學生。”</p>
“那從前你怎麼沒有認為影響不好？”</p>
師筠諾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從前李凡可以將外界所有的麻煩都解決了啊。</p>
從前的李凡，不會讓那些可惡的語言中傷她。</p>
現在的李凡，護不住她了，若她不和李凡斷乾淨，這輩子還怎麼做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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