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士和方雲馳的談話，唐果和秦九就在不遠處目睹。</p>
看著方雲馳世界觀崩塌的瞬間，她唇角上揚，顯得特彆開心。那個笑，有些壞壞的，充滿著報複感，秦九不經意的瞥到了，被她迷的不要不要的。</p>
“方雲馳的道行毀了。”秦九說道，“道心一破，今生沒有辦法再進一步，他也沒有辦法再捉鬼了。”</p>
當然，這一切都是方雲馳自己咎由自取。</p>
他握緊了唐果的手，“果果，我帶你去逛商場吧，這個月應該又有新的漂亮裙子上新。”</p>
“好呀。”唐果感覺到了秦九內心的恐慌與不舍，她環著他的腰，“不要怕，你下輩子會遇到我，隻要你乖一點，不犯錯，我們還是可以在一起的。”</p>
秦九哭笑不得，摸了摸她的臉，“我一定會努力不犯錯。”他怕沒有了記憶的他，真的會傷害到她。萬一他下輩子是一個立場與她不同的人，是不是就沒可能了。</p>
秦九帶著唐果去了商場，親自給她挑選最漂亮的裙子。和她在一起這些年，他的眼光也是越來越老道。</p>
不需要唐果的指導，就能夠找出最好的搭配方式。</p>
他挑衣服，和搭配衣服的手法，讓導購小姐都特彆驚歎。</p>
她們對這個穿著道袍的男人已經很熟悉了，他每一次都會到她們商場來買漂亮的衣服。</p>
但是，她們從來都沒有在他的身邊，看到過女人。</p>
她們也詢問過，這些漂亮衣服，是買給誰的。</p>
那個時候，他會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我妻子。”</p>
在他說他妻子的時候，臉上溫柔而寵溺的笑容，真的是暖到了人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