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看藍染隊長的樣子,好像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呢......
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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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英秀樹經曆過很多個世界,見識過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但他從未遇到過一個像藍染這樣十分完美的人,沒錯,完美,天底下從來不會有完美的人,但對於藍染的目前的感官,卻可以用完美二字加以概括。
經過崩玉遺留的殘缺記憶和這段時間的觀察,他發現藍染不管在哪個領域都表現得十分卓越,無論是作為一個死神所必須的四大技能,還是靈壓和斬魄刀的強弱都遠遠超出了同輩好幾個境界。
他心思縝密、睿智又善於偽裝,為了計劃可以在眾人麵前維持溫和謙遜的老好人形象長達一百多年,卻不會因此而耽溺於情感的溫床中而忘卻了自己的本性和目的,他具備一切成大事者應有的優秀品質。
像他這樣的人身邊是不缺乏追隨者的,藍染更是他接觸過的人當中最具有成王資質的人。
但他的完美在弦英秀樹眼中卻是很表麵,或許這隻是因為他想讓彆人這麼看待他,對外表現出來的狀態罷了。
因為他並不信任任何人,弦英秀樹敏銳地察覺到那骨子裡透露出來的孤獨,對他來說這種感覺實在太令人熟悉了。或許他超越其他人太多太多,弦英秀樹隱隱覺得藍染正把這個世界當成一個遊戲,把一切玩弄於股掌之中。
好比如現在,即使知道了屬下的心懷不軌,為了除掉他們也要設置一些簡單的局供以取樂,十分的惡趣味。
弦英秀樹見藍染撐著下巴,一臉玩味地坐在監控室裡看著破麵進行偷取崩玉的一幕,有些漫不經心的想道。
給人希望後最終讓他陷入絕望,這可真是一個絕妙的玩弄人心的手段啊……
大多數謀權者事情敗露後,要麼就是不敢相信失敗,要麼就是窮凶極惡、情態醜惡,他很期待勇於挑戰世界權威的藍染,麵對自己失敗的時候,是否能夠給他帶來不一樣的表現……
“果然不出所料......在這裡啊!”藍發破麵眼神狂熱地看著放在裝置裡泛著瑩瑩亮光的崩玉,伸手就要去取。
“你在做什麼?”清冷而不含一絲情緒的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
藍發破麵心裡一驚,霍然轉過身來就對上了一雙古井無波的綠眸。
是烏爾奇奧拉!編號破麵隊伍裡的第四十刃。
“這裡沒有藍染大人的許可,是不準進入的,帕多拉斯。”
帕多拉斯眼神陰鷙的盯著烏爾奇奧拉,“真不爽啊,你老是說同一句話。”
“是什麼?”烏爾奇奧拉眼裡閃過一絲不解。
“藍染大人,藍染大人,其他的十刃也是一樣,我無法理解,我很不爽!他可是死神啊!”帕多拉斯向前走了幾步,語氣激動。
“為什麼我們虛必須要聽死神的話?!為什麼我們要舍棄原本侵蝕魂魄粉碎死神的老本行?為什麼奪走了我們的自由,為了那樣的東西......”
“你應該已經知道了,藍染用我們虛不斷地進行試驗。”
“我知道,那又怎樣。”
“他出現之後,這裡就變了,我不想對死神唯命是從!”
帕多拉斯拿起崩玉,然後對烏爾奇奧拉露出狂傲的笑容,“烏爾奇奧拉,使用這個崩玉,我們自己來統治這個世界如何?”
烏爾奇奧拉麵無表情地站在門口,冷淡地說道:“放棄吧,無法成為十刃的你又能做得了什麼。”
“無法讚同我嗎?”帕多拉斯微微垂下頭,眼底閃過殺意,“那就沒辦法了!”
話一落,背對著門口的烏爾奇奧拉突然遭到偷襲,長長的斬魄刀凶狠地劃過後背濺起一大片血花,烏爾奇奧拉悶哼一聲,轉身反擊的同時卻被另一把斬魄刀穿腹而過。
原來他還有同夥!
“帕多拉斯......你!”
奧多拉斯冷笑,拔刀給予了他最後一擊,似是可惜地感歎,“十刃也墮落了,雖然我不討厭你,嗬,真是可悲。”
“我要讓藍染後悔用崩玉加強了我們的力量,然後——我將成為王!”
用狂妄的語氣說著想當王的破麵卻不知,他所做的一切皆被他口中的藍染收入眼底,無論是崩玉還是烏爾奇奧拉,都不過是他的斬魄刀鏡花水月所迷惑的罷了,甚至他們前往現世的黑腔落腳點都是藍染故意安排的,真正的崩玉此刻正在藍染的手中。
他們這一趟是真的有去無回。
藍染看著手中的崩玉,良久,輕輕一歎,“崩玉,你可真是頑皮。”
弦英秀樹知道藍染說的是那天他與藍染靈壓對峙的時候,他故意引發放大在場的人心裡的渴望,而這位破麵那時剛好就在現場。
不過弦英秀樹隻想說那是你自己禦下不精,可彆想讓我背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