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雲霄生日宴的日子,許綏之跟著到了雲家離市中心不遠不近的一處宅子,建在一個麵積可觀的觀景公園深處。隻是這公園也姓雲,今天顯得很清淨,對於宴會場地來說,也算頗有意趣。
許綏之將準備的一束花和禮物盒遞給雲霄,他很高興的樣子,臉頰紅撲撲的,說:“小綏給我準備禮物了嗎,是什麼?”他迫不及待就要拆開。
許綏之說:“你訓練時間長,我給你買了個肩頸按摩儀,你前兩天不是說有點不舒服,這個設計得精巧,用著也方便。”雲霄沒想到許綏之記得這些,他有些驚喜,“謝謝小綏,我會好好用的。”
許綏之看他喜歡也挺高興的,係統出品,來自未來相當受歡迎的科技產品,花了他不少積分呢,好在用起來效果也是相當顯著的。
許綏之陪著雲霄說了會兒話,見越來越多人準備來打招呼,就打算自行去轉轉,其他三個人有時來找他,他也順帶跟他們聊聊天。他還碰到枕流了,他這次代表有歸集團出席,看來境遇相當不錯。
許綏之正慢慢喝著一杯氣泡酒,前麵突然傳來一陣騷亂,隱隱約約好像聽到枕流的名字,傅晏清匆匆找過來,看見他鬆了一口氣,說宴會快結束了,帶他去雲霄準備的房間休息一下。
許綏之跟著他走,一邊查看劇情進度,果然主角受總是會在這樣的場合找麻煩,早就不是新鮮事了。這會兒應該是枕流受到了騷擾,潑了對方一杯酒,對方不依不饒地扯著他不讓走了。
按劇情邏輯,具體的應該是雲霄這個主家去盯著處理了,剩下祝年年和謝翮親自照顧枕流,順便小小的修羅場一下,許綏之隻要適當扮演絆腳石,拖住傅晏清就可以了,操作起來還是挺容易的。
現場氛圍和許綏之預計的卻相去甚遠,雲霄揉揉眉頭,叫人把眼前這個血肉模糊的一團……人拖出去處理了,他跟著去安撫賓客,處理細節。
枕流身上有些淩亂,站在房間中間,手上還沾著血,喘息有些急促。祝年年和謝翮在一旁都沒有要伸手的意思,也叫人來把枕流帶去另一個房間整理一下。枕流出去時目光沉沉的,沒有回頭,說:“這次是我衝動了,請幫我轉告一聲,改日會來賠罪。”
等人出去了,祝年年看向謝翮,“你怎麼看?”謝翮臉上表情也不算好,說:“枕流剛從雲謝兩家手裡搶走一個項目,雲家宴會上人就出問題了,明顯有人想渾水摸魚,漁翁得利。”
祝年年笑了一下:“枕流還是太稚嫩了,也難為他們還找的是個男人,真是有花樣。”謝翮倒是說:“聽說言語間還牽涉小綏,確實可恨,我也不會放過的。”祝年年聽了表情也不好了,“難怪枕流這麼沉不住氣了。”
到了房間裡麵,許綏之坐下,看傅晏清似乎要走,急忙說:“傅晏清,你要走了嗎?我有點害怕。”
傅晏清一愣,心裡當即有密密的痛,他仔細檢查著許綏之上下,“怎麼了?受傷了嗎?”他蹲下身,有些著急地抓緊許綏之的手,說:“我在這裡,不要怕。告訴我出什麼事了,嗯?”
許綏之好像對傅晏清的反應有些疑惑,他歪歪頭,眼睛睜得大大的,有些孩子氣地說:“我就是想讓你陪陪我。”好像有點擔心這樣講會不會有點太任性了,於是又補了一句,“可以嗎?”
傅晏清從小到大,最先學到的就是克製。強極則辱,情深不壽。這話他爺爺耳提麵命多次了,傅晏清一向不以為意,以為不過是為某些人說情,現在倒是有些明白了。
你問我能不能陪陪你,小綏,你叫我要怎麼說?我恨不得讓纏繞著我的荊棘也纏繞著你,讓你真的長成我的軟肋,和我的肋骨並排,隨著我風雨飄搖或榮華安逸,如果有人想要傷害你,他得先切開我的身體。
有人認為愛是占有,是鮮花,是親手交換的戒指,是浪漫的理想主義。也許真是這樣的,我的小綏。但你知道我怎麼想嗎,我覺得愛是此刻想要親吻的心和克製觸碰的手。
許綏之:那邊劇情進度怎麼樣了?
233:完美完成!
許綏之和233開心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