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史今的劇本之後,許晉也發現了,在史今的武力值上,劇組渲染的並不多,著重都是放在了許三多身上。
整部劇的變化,就是許三多這個人成長的變化,在班長的帶領下,以及他內心深處堅定不移的信條精神,許三多成功的從一個“孬兵”變為了“好兵”。
而班長史今,他更重要的作用是當一個引路人,有很多談心的戲。
突出史今的,從來就不是他的武力值,而是他遇事遇饒態度。
這些東西,不是區區武力值就能看出來的,而是得從一件件事,這樣才能不斷加深人物刻畫。
所以對於史今,許晉對如何去演繹這個角色,定下了兩個字基調:走心。
像是因為武力值一片好評的魏和尚,更多的是“走腎”,而史今,則是徹徹底底的走心黨了。
許晉每次看劇本,在係統裡琢磨著如何演史今這個角色時,都會一遍又一遍的默念自己是個走心黨,琢磨這個角色幾乎到了瘋魔狀態。
何為瘋魔狀態呢?
對於優秀的演員來講,自然是要演什麼就像什麼。
但這優秀的演員又分為了兩種:
有的演員是演什麼,在生活中就像什麼,會被所飾演的角色影響了性格。
這種影響得等戲拍完結束了,休息一段時間才能夠恢複成自身的性格。
許晉琢磨史今,現在就處於這種狀態,為人接物、處事等都不自覺的往史今方向靠。
而第二種演員,則是已經把角色人物給揣摩的十分透徹了,在演戲的時候能迅速帶入,但在不演戲的時候又能迅速脫離。
擁有這種能力的演員很少,而且是要看所飾演的角色來看的。
許晉在演劉晉源,在演雷克斯,甚至是演魏和尚的時候,都可以達到第二種。
但在史今這個人物角色身上,他還處於第一種狀態。
這不僅是“史今”這個角色讓人難以處理,也是因為許晉身上的壓力有點大,越是看劇本,就越是會佩服史今的胸襟,從而產生一種“我能否演好這個角色”的質疑福
演員能自我質疑,這是一件好事。
有質疑,才能更加精益求精的進步,更上一層樓。
許晉在拍戲的過程中,也在一點一滴的穩步成長著。
……
“來,抽煙!”有村民扔了一根煙給史今。
“哎呀,謝謝!”史今穿著一身炯炯有神的軍裝,脊背挺直地坐在椅子上,跟周圍的人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前來扔煙的村民越扔越多,史今隻能不斷地:“謝謝!謝謝!”
下榕樹很久都沒有當兵的過來了,史今一過來,許多村民就熙熙攘攘地坐在一起,跟看熱鬨一樣。
史今有種大家在看猴的錯覺感,他就是那隻猴兒。
不過想了想,他又一笑置之。
村民實在過於熱情,史今連忙道:“彆扔了,彆扔了!我來咱們這兒家訪啊,不是我來了,你們家這個孩兒就能當上兵。”
最後那句,史今是對著對麵坐著的村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