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7日,哈爾濱
下午回到熟悉的家,城市已經進入冬季,應該馬上就要下雪了,空氣裡還有著淡淡的燃燒秸稈的氣息,這是從小就熟悉的味道,不是個好習慣,但是城郊的農民似乎能夠一直保持下去,雖然有著思想準備,時隔六年回到家還是讓大器仿佛有些恍惚,兩世為人疊加的記憶,讓熟悉的老房子顯得有那麼一絲的不真實,也讓自己的心裡很是感慨,給父母帶了些簡單的伴手禮,這個晚上一起聊到很晚,把最近一年的事情講了個遍,父親五十過三,身體很好,母親比父親小兩歲,也是一切正常,已經開始每天晚上去跳廣場舞,日子過的相當充實,進入了類退休狀態。大器表示如果沒有什麼意外,自己開始的生意會逐步走上正軌,希望父母明年能夠去廈島給自己幫忙,父母都覺得有些突然,也覺得有些顧慮,這一上來就搞這麼大的,怎麼聽起來不是那麼靠譜呢,也不想打擊他,表示需要考慮,另外大器問起師傅的近況,問有沒有可能請師傅一家也去廈島。
“你師傅的情況有點特殊,他有手藝,所以雖然去年已經退休不過廠裡返聘還在工作,老伴早就去世你知道,但還有個老母親已經92需要照顧,估計現在夠嗆能去其它地方,兒子結婚後和師傅的關係不太好,聽說去了廣東打拚,一家三口也很少回來。倒是女兒挺孝順,和女婿經常回來幫忙。不過說不通你也該去探望一下,不待見你也是你的錯。”老媽教訓道,單位就是這樣,各人關係稍近的感情都不錯,家裡有什麼事情其它人也都門兒清,誰都能說出個一二三來,當然家長裡短的八卦也多。
“好的媽,我明天就去看師傅,順便還去下大團家裡,帶點東西去。”
“師傅,您老人家身體還好啊!我這次回哈爾濱辦事,特意來看看您。”大器討好的對開門的師傅說道。
“嗯,來了,進來坐吧。”
時隔幾年,自從大器放棄練功隻見過一次,被罵走的。這次見麵倒是少了一點火藥味,想來師傅是對他死心了,情緒也歸於平靜。大器跟師傅簡單說了一下幾年的經曆,然後直接跟師傅說了自己的想法,如果可以,希望師傅能去廈島,師師傅的家人最好也能一起過去,那裡公司新開張正缺人。師傅不置可否,不過看的出感覺比較欣慰,語氣也比較緩和,告訴他不必如此,生意剛開始,不要有太多的負擔。大器知道情況,也沒打算一次就成功,所以就繼續講點師傅可能感興趣的內容,告訴師傅自己已經重新開始練功,而且進步特彆大。對他的狀態師傅能看出來一點,但想不到他的徒弟已經是非人的體質,問了一下練功的狀態和感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起身要求搭個手,大器也不客氣,知道師傅起了興致,結果起身收著力和師傅練了一下,憑著蠻力把師傅差點推了一個趔趄。
這一下徹底讓師傅興奮起來,詳細盤問大器的各方麵情況,心裡也奇怪怎麼這麼多年都不知道徒弟是個天才,自己一通瞎練居然能到這樣的地步,剛才推手自己感覺到的力量大的驚人,清楚的感覺大器還不到明勁的階段,但是自己卸力也差點沒能抗住,就是一力降十會的架勢,不禁也起了心思,對於自己的功夫能夠繼續傳承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浪子回頭金不換啊。
“師傅,不瞞您說啊,我現在的狀態真的是嘎嘎厲害,連我的飯量都變了,一頓能吃5個人的份量,耐力也強的離譜,我感覺哈,我現在這身手在古代那妥妥的就是個將軍的料啊,最起碼也得中個武進士什麼的,您就是將軍的師傅,老厲害了,嘿嘿。”見到師傅高興,大器嘴裡開始跑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