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淩墨乾脆靠在沙發上,包間內黯淡的燈光灑落在他身上,龍騰麵具折射出無比森冷的弧度。
一雙深邃的黑眸深不見底,微薄的唇被光線印出性感的弧度,即便看不清他的五官,削尖的下巴俊美無比,渾身散發著尊貴的王者氣息,令所觸到的人一陣駭意。
可唯獨強抱在他身上的女人無視他的陰森和寒烈,將揩油完全進行到底。
方池夏秀麗的小臉貼在龍騰麵具上,一股冰涼寒意吞噬著她的神經,頓時眉頭緊皺,“好涼,我不要吃冰。”
“女人,你……”隻覺得一陣軟綿綿的高溫貼上來,直接覆蓋在了他冰冷的唇瓣上,一股濃烈的酒精味在鼻息間散開。
“彆亂動,睡覺覺。”小手很是灑脫的擦拭著方才吻過“人性沙發”的唇瓣,歪著小腦袋再度依偎進他的懷裡憨憨入睡。
這個喝醉酒的女人強吻了自家爺?!
夜鷹完全驚住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要不要去扯開那個膽大包天的女人,怔怔的看著自家爺。
不等夜鷹開口,隻見敞開的包間門外匆匆進來了一抹靚麗的身影,“哎呀,夏夏,你怎麼一個人亂跑。”
剛剛從外麵回來的方言希,見包間空了,還以為這死丫頭趁機逃跑了,還好在隔壁的包間找到了。
想到還在外麵等著的人,方言希連看都沒有抬頭看,直接從龍騰麵具男人的腰上扯下方池夏的手,隨即好看的鳳眸噙著一抹斜肆的光芒,“你也真是的,亂跑什麼啊,六哥在外麵都等著急了。”
身後,眸光剜在那抹靚麗的身影上,一雙諱莫幽深的眸底是夜鷹所看不透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