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帝王般俯視著花祭夜,深邃不見底的黑眸中頓時迸射出濃濃寒意,嚇的花祭夜隨即噤聲,粗魯的捏開方池夏緊抿的小嘴,將帶來的解藥灌入。
“咳咳!”大概是花祭夜灌的太急,睡夢中的女人被嗆了一下,隨即輕咳出聲。
夜淩墨一雙漆黑的眸光微眯,還未出聲,花祭夜拎著藥箱就逃出好幾米“嘿嘿,小墨墨,這女人明天早上才能夠醒過來,所以,就不打擾你開葷了。”
一側的夜鷹忍不住掩嘴偷笑,還未來得及抬頭,隻覺得腳下一輕,“小鷹子,你不是說有點不舒服嗎?來來來,咱們去花山苑細聊。”
“爺,我……”不給夜鷹開口的機會,花祭夜宛若一陣風將他直接扯出了大殿外。
夜淩墨漆黑深邃的眸剜向停機坪方向,渾身散發出駭人的寒意。
夜靜,吃了解藥之後的女人果然安靜了許多,原本緋紅的小臉也漸漸顯出了白嫩。
高大的身影立在沙發前,凝視著沙發上安穩入睡的女人,他的眸光緩緩垂落在她起伏的胸口,頓時腹部一緊,一陣難以抑製的乾渴襲來,喉頭莫名一緊。
興許是大殿內氣溫太低,睡夢中的女人縮起身子,令夜淩墨的思緒扯回,隨即俯身將她攔腰抱起,徑直走至臥室方向。
清晨。
這一夜睡的死沉,醒過來的時候方池夏仿若是做了一個跨世紀的長夢。
“唔,奇怪,昨晚上怎麼睡的那麼沉?”就在她垂眸疑惑之際,倏然觸到身下諾大的床,鳳眸一緊,緩緩抬眸掃視了一下四周,頓時驚訝不已。
這裡不是自己的家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