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夏沒有料到會被人在陵園綁架,頓時驚慌的大吼著。
“綁架?哈哈,殺人放火哥哥們都不怕,還怕綁架嗎?”板寸頭噙著邪魅的笑容弧度,緊捏著方池夏的下頜,令她頓時疼到眉頭緊皺起來,“兄弟們,把這個女人快點送到六哥的床上,咱家六哥等的可不耐煩了呢。”
被掩住嘴巴的方池夏奮力掙紮著,可哪裡是幾個男人的對手?
見方池夏格外的不老實,其中一個乾脆將她抗在了後背上,向著奧迪車的方向緩緩逼近。
不遠處的另外一座陵園前,一襲黑色西裝的男人手握著一束黃玫瑰,龍騰麵具下的深邃黑眸裡滿是幽深。
“爺,怎麼了?”觸到倏然頓步的夜淩墨,夜鷹有些不解的擰緊了眉頭。
隻見他深邃的黑眸剜在一個方向,片刻後低沉的嗓音傳來“夜鷹,手癢不癢?嗯?”
“……”夜鷹一愣,沒有反應過來,觸到夜淩墨唇角陰森的笑意之後,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頓時秒懂“爺,您就請好吧!”
跟隨夜淩墨多年,沒少遇見過這種路見不平的時候,然而夜鷹根本不需要拔刀相助。
隨著一個閃電般的飛速移動,原本還站在夜淩墨身側的夜鷹頃刻間已經移至那一輛奧迪車前。
欲要將方池夏塞進車裡的男人,感受到陰風陣陣,頓時眉頭一緊,“八哥,你有沒有感覺到一陣陰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