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是個光棍,看到女人就想勾搭,每次打獵都要四處顯擺,聽說和不少女人有染。
林恒冷笑一聲,走過來擋在了媳婦麵前,看著他道“算了吧,沒興趣,我自己玩我自己的。”
說完,他就讓媳婦兒前麵走,他走後麵,一起回家。
這老漢手上拿著獵槍,他也懶得起衝突,畢竟人家也沒說什麼調戲的話。
田百順一愣,然後追了上來“你這是瞧不起老漢我打獵的技……”
他話還沒說完,眼睛突然看到了林恒背簍裡的野雞和灰鬆鼠,頓時一驚“這……都是你拿彈弓打的?”
拿彈弓打鬆鼠和野雞,在他看來簡直不可思議。
“不是,運氣好撿的。”林恒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林恒這麼一說,田百順頓時無語,撿的能身子都是軟的,糊弄我老漢呢是吧?
野雞和鬆鼠有多靈活,他可是知道的。
“肯定是他自己打的。”田老漢篤定。
難怪人家沒興趣和自己一起,自己拿槍的收獲還不如人家那個彈弓,感情自己這是在班門弄斧?
但他又覺得也許是用陷阱捉的,不願意相信這個著名的二流子這麼厲害。
“我改天非要展示一下老漢我打獵的技術不可!”田老漢覺得自己被鄙視了,準備下次弄個大的獵物讓林恒看看他的本事。
而林恒和老婆陳秀蘭都已經回到了門跟前,出了樹林他還弄了幾把豬草蓋住了獵物。
彆人問也隻說采了一點菌子,他深知財不外露的道理,村子裡愛嫉妒的人可不少,都見不得彆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