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水蛇沒毒,他也不害怕它跑回來找自己。
“哥,我們衣服可洗完了啊,你魚可沒釣到。”
這時候秀蘭開口道。
“你怎麼能這樣憑空汙人清白,魚隻是沒釣起來罷了,而且蛇可比魚難釣多了。”
林恒瞪大了眼睛,釣魚佬怎麼可能釣不到魚呢。
“什麼清白,二哥,沒釣到就是沒釣到,我們都清早看到了。”彩雲笑著說。
林恒漲紅了臉,爭辯道“釣蛇不算空軍,釣蛇,釣魚人的事情,怎麼能算空軍呢?”
緊接著他的嘴裡便有了什麼蛇也是魚啦,釣到草也不算空軍啦之類的難懂的話語。
引得彩雲和秀蘭都笑了起來,頓時間,整條小河都充滿了歡快的氣氛。
“這不是我的問題,主要是魚鉤不行,不然早釣到了。
但是我也不是賴賬的人,下午就去打鬆鼠,晚上給秀蘭洗腳。”
林恒攤手道,肯定不可能是他本人的原因。
秀蘭抱起了女兒,看著林恒說“我們回去吧,爸媽應該都回來了。”
“等一下,我給雄霸洗個澡。”
林恒說了一句,拿皂角砸碎塗抹在雄霸身上。
“嗷嗚嗚~”
雄霸不安寧的舔著林恒的另一隻手,想往他身上蹭。
“安靜站好!”
林恒給了它一個腦瓜崩。
“嗷嗚~”
雄霸頓時委屈的低下了頭,給它抹了皂角液,揉搓了一番之後,林恒有用草木灰給它搓了搓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