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很快送桂芷棋那裡,然後桂芷棋再捎給陳念。
陳念本來還尋思要不要借這個機買點兒自己用的小玩意兒,但很快他打消了這個想,對大多數omega來說,底是讓人臉紅心跳的東西,他還是彆再難為桂芷棋了
。
也許他可以白塔那邊尋求一幫助,自陳詞十六歲分化為omega,已經過去了兩年多,不是每一次熱.潮都能夠單純靠抑製劑挨過去,白塔應該提供相應的輔助道具。
隻不過陳詞從來沒在日誌上提過,也許他重新回去一趟白塔,找找哥哥的房間裡有沒有類似的東西。
說乾就乾,陳念發消息給陳詞:【哥,我能用你的東西嗎?】
陳詞不明白都互換好久了,陳念怎麼還問這個:【可以,你隨意用。】
陳詞的準許,晚飯之後,陳念立刻回了一趟白塔,他側旁敲擊地詢問白塔裡的智能管家,知果然有安排過輔助道具。
陳詞甚至連包裝盒都沒拆開過,真不知道他此前發.情期都是怎麼度過的,肯定很痛苦吧。
“殿,我從皇宮那邊知您和沙弗萊殿的感情已有升溫,如果進入特殊時期,可以直接尋求殿的幫助。”
陳念淡淡地嗯了一聲,他模仿陳詞的樣子,冷淡道:“隻是以備不時之需。”
智能管家:“好的。”
它將數據傳輸給皇宮那邊,方便那裡的智能管家更好地照顧“陳詞”。
接收這一信息,皇宮裡的智能管家司爾特陷入了混亂的數據風暴。
肯定是為昨天它才更換了燒毀的cpu吧,不然怎麼沒辦解這道信息呢?
為什麼皇子妃還需要用輔助道具,沙弗萊殿沒辦幫他很好的完全處嗎?
可是殿明明才剛要25歲,正是身強力壯的時候,信息素的濃度也都保持在很健康的水平。
但皇子妃殿確實拿了東西回來。
難道……難道是沙弗萊殿沒能徹底滿足皇子妃?
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
司爾特覺自己不能再多想了,否則它很快就為頻繁故障失去作為皇家智能管家的權限。
它默默看陳念回房間,將從白塔帶來的盒子放在桌上,年有迫不及待,似乎想要立刻打開看看,但旋即,他意識了什麼。
“關機。”智能管家聽皇子妃的聲音。
這一刻,智能管家真正的沉默了。
人工智能是不能違背人命令的,它立刻啟動關機程序,一串數據無聲地迅速劃過處器——
難道說皇子妃真的沒有被沙弗萊殿滿足?
沙弗萊最近很忙。
馬上就要他二十五歲的日了,儘管不是特彆想大張旗鼓的隆重舉辦,禮儀官還是再強調至辦一場日晚宴。
最近這段日子,原初物對信標的襲擊頻率日益增高,甚至都都要達幾十年來的最高峰。
沙弗萊不知道是不是那天他帶陳念去了環海基地的緣故,沒能逞的原初海星和章魚回去通風報信,帶來更多幫手。
不一周的時間,軍部次升級了預警狀態,作為唯一知曉可能真相的人,沙弗萊壓力非常大。
同時他還幫忙收拾陳詞惹爛攤子,唐納德那邊可不能就這麼完了,雖然沒能從對方的宅邸裡搜出嵌合體,但沙弗萊相信陳詞不騙他,就算陳詞拿走了一箱子,唐納德手中應該還有他的。
調查出嵌合體究竟是如何外流出的至關重要。
且沙弗萊晚上還需要陪陳念練習精力,陳念好不容易願意奮發上努力學習,他可不能讓自己成為陳念偷懶的由。
沙弗萊將工作效率提高了極致,中午隻留給自己十分鐘的吃飯時間,儘可能的把所有事情都在白天處完。
白給櫻桃還經常問他一關個版本大方安排的問題,沙弗萊都恨不自己能長出八隻手,一邊回複白給櫻桃的消息,一邊處政務,一邊翻閱唐納德的調查報告。
晚上八點,沙弗萊拖疲憊的身軀回皇宮,發消息給陳念說可以過來練習精力了。
往常幾乎立刻出門過來的年沒有回複。
沙弗萊等了一兒,確定已經了他和陳念約定好的聯係時間。
“陳詞他在皇宮裡嗎?”沙弗萊問智能管家。
“在的,皇子妃殿就在臥房,半個小時之前,他將房間的智能設備關閉了。”
可能是睡了?沙弗萊也沒往彆處想,這個點睡覺,陳念該不想晚上熬夜吧?
沙弗萊直接給陳念撥了通訊,叫他起床,也是喊他過來上課。
通訊一直自動掛斷,也沒有接通。
睡這麼沉嗎?沙弗萊又撥了第二次。
這一回,陳念過了十幾秒才接通。
“喂。”沙弗萊道,“已經八點十分了,你現在過來吧。”
“……嗯,嗯。”
通訊另一端陳念的聲音似乎有點奇怪,相較往常的乾淨利落或是慵懶,有種難以言喻的軟綿,沙弗萊甚至還聽了他不太穩定的呼吸聲,“稍等我一,馬上。”
也不像是剛睡醒的樣子,沙弗萊隨口一問:“乾什麼呢,怎麼有點喘?”
“沒乾嘛。”陳念語速快甚至都有點含糊,沒等沙弗萊再說話,揚聲器裡就傳來忙音。
通訊被掛斷了。
沙弗萊盯通話結束的界麵,愣了兩秒。
剛才在背景音裡,他似乎聽了相當輕微的水聲?
還是說聽錯了?
沙弗萊滿腦袋問號,緊趕慢趕地做完所有工作回來給陳念上課,卻讓他先等,是個人都有點不滿。
沙弗萊早就被陳念磨沒脾氣了,他索性打開遊戲論壇,看各種新版本的先導帖子。
這一等就是十幾分鐘。
一牆之隔的陳念終平複了喘.息,手臂撐起癱軟的身體,他白皙的脖頸和肩背上都覆一層細汗,昏黃的光線中揚起美妙的勾人弧度,隱約瑩亮水光。
陳念鬆開手,遙控器從掌心落在床單上。
他緩慢地起身,隨手抓過一旁的襯衣披上,衣襟敞開,就這樣了床。
陳念赤的雙腳踩在地毯上,柔軟細密的絨毛從指縫冒出,在上是纖細的腳踝和筆直的小腿,以及更具肉感的膝彎上方。
襯衣擺隨步伐輕輕晃動,遮住了半截大腿,還有那根安全繩。
濃鬱的晚香玉氣息中,陳念哼歌,徑直進了浴室。
幾分鐘後他披浴袍出來,也許是水有點燙,又或許是為他原,皮膚都有泛緋色。
陳念重新回床邊,一把將床單扯,淩亂的布料上隱約有幾處濕濡的痕跡。
把床單扔進臟衣簍,智能管家開機之後送去清洗。
好久沒有這麼酣暢淋漓過了。
陳念心滿意足地伸了個懶腰,他將洗乾淨的輔助道具裝進盒子裡,放進床頭櫃抽屜。
不愧是白塔專門給陳詞提供的東西,相當好用,力度和頻率都很合適,陳念最喜歡借助用具的一點就在,它們不累,能一直把他伺候滿意,比活人靠譜多了。
陳念宣布,這東西擊敗了小蘑菇,是他現在最喜歡的輔助工具。
對了,沙弗萊剛才是不是還撥通訊過來了?
陳念這才想起正事,他看了眼時間,嚇了一跳,已經八點半了。
他和沙弗萊約好八點訓練,現在他遲了半個小時。
陳念多有點心虛,沒辦,誰叫他都當了半個月的和尚,他才十八歲,正是最好的年紀,杏玉這種東西該滿足的時候就滿足一。
他立刻穿好衣服,去隔壁沙弗萊的房間。
開門的聲音一出,沙弗萊就聽了,他仍舊盯虛擬屏,裝作沒注意的樣子,或者說,不想的樣子。
一直陳念走他床邊,沙弗萊才擺譜,冷淡地抬起頭:
“終舍起來了?”
然後就嗅了撲鼻的晚香玉芬芳,將他團團包圍。
那香味實在太濃鬱了,濃沙弗萊意識地呼吸一滯,但比起氣味,更讓沙弗萊慌了的,是omega信息素中帶屬情.欲意味。
“咳,臨時洗了個澡。”
陳念來的匆忙,頭發還有點潮濕,他臉頰潮紅,琥珀色的眼瞳中還有濕潤的水光,眼角眉梢間卻是放鬆的愜意。
這就算沙弗萊再遲鈍,也意識剛才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他沒有聽錯,通訊背景的輕微水聲,確實是存在的。
沙弗萊的臉騰地一聲燒了起來。
陳念卻沒有注意,他自己爽完了,滿心都是要開始訓練,他所當然地爬上沙弗萊的床,像此前許多次那樣仰麵躺,對alpha道:
“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