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你怎麼一直不說話?”少女紮著雙馬尾,白裡透紅的鵝蛋臉上洋溢的快樂,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跟著魏然,哪怕地下崩塌了也沒有分開。
“哎呦,你知道嗎,你剛剛好沒禮貌的,你應該和他,呃,對,就那個叫喬淵的帥哥,”雙馬尾少女笑嘻嘻的抿著小嘴“你應該和他握手的,彼此介紹一番,然後再共同的去合作。”
“我們可是第十特彆小隊,要體現我們特彆小隊的大度,包容,還有尊重呢,聽沒聽見啊魏然。”
地底深處,魏然冷漠的拍拍鬥篷上的灰塵,右手保持著抓的方式,在他的身外是一顆呼嘯飛快的風球,包裹著他渾身,持續震開著所有白蟻。
作為風途徑,他全程都很輕鬆。
除了旁邊喋喋不休的肖魚魚,比蟻群煩多了。
魏然淡漠的向著深處猩紅方向走去,肖魚魚的聲音還是耳邊嘀嘀咕咕,讓他幾度想把藍牙摁碎。
“悶葫蘆魏然,小心眼魏然!”肖魚魚用腳踢了一塊石頭,隨手一揮,地下雨水飛起,形成雨幕,直接淹死大片白蟻,靈能漲的飛快。
她很快哼哼道“哦我明白了,你是嫉妒,你是不是破防了魏然,真是的,太讓我失望了,被人帥哥破個記錄就跟魚卡咽喉似的噎住了。”
走向前麵的魏然忽然停下腳步,雙手微微握起,撇過臉,眸子冰冷道“你知不知道你很煩?”
“咦?”肖魚魚開心到翹嘴“還以為你啞巴呢。”
魏然不是第一次對肖魚魚厭煩,這次到了忍無可忍了的地步,對方每念叨一個字,他的腦海裡都會浮現出那個名叫喬淵的少年。
煩死了!
“等會由我搭頭,你們倆握握手怎麼樣?”
“夠了!”魏然的右手狠狠一捏。
哢嚓,風球猛的炸開,如刀子般撕裂附近土塊岩壁,頓時一陣轟隆聲回蕩,泥石劈裡啪啦落下。
看著目光森寒的魏然,肖魚魚生氣道“你對我吼什麼?我乾什麼了?”
“你很煩,煩到讓我惡心!”
魏然的話很冷,像凜冬吹來的刺骨冷風。
肖魚魚的眼眶泛紅,貝齒咬著嘴唇“你?你居然這麼說我,白眼狼魏然!沒良心的魏然!”
“一口一個帥哥,你怎麼不和他上床?”
“你有病啊!”肖魚魚氣不打一處來。
見狀,魏然冷笑道“區區打破我記錄而已,我會在意?記錄不就是用來被人打破的,笑話!”
“神經病魏然,賭氣鬼魏然,傲慢鬼魏然!”
肖魚魚紅著眼盯著魏然,越說越是生氣,抬手一抓,嘩啦啦,一把把水劍凝聚,要紮死魏然。
“彆費勁了,我會獨自清空這片母巢,他連出手的時間都不會有,嗯,勉強當個觀眾。”
魏然頭也不回的繼續走去。
持水劍的肖魚魚終是沒有下得去手,卻是不滿哼道“要做不到呢?”
“做不到我叫你媽媽,”魏然咬牙。
“哈哈哈哈,好,”肖魚魚旋即眉開眼笑。
魏然舔舔嘴“做到了你得叫我爸爸!”
臉頰爬滿燙紅的肖魚魚立時支吾著“你你?”
“現在叫也行,雖然你很煩人。”魏然孤傲的抬起下巴,姿態高昂,目光仍舊冰冷。
眼看肖魚魚支支吾吾的羞紅模樣,魏然嫌棄的哼了一聲,右手一揮,重新卷動風球疾馳衝去。
他堂堂三階風途徑,拿捏一個新人,還不是板上釘釘,煩人的肖魚魚,等著社死吧!
他速度飛快,沿著猩紅光亮接近,抬手就要遠距離丟出風刃,隨後神色一怔“死了?”
眼前那是一隻水牛大小的蟻後,但並非最大的,從方才的聲音判斷,他就知道此地蟻後不少。
他上前查看,發現那蟻後死相極慘,像是遭受了淩遲之刑,渾身都扭曲成麻花般痛苦而死。
仿佛被人千刀萬剮!
分明軀殼完好,但他就是有這種感覺,很怪。
“是哪個隊長的手筆?”他第一時間想到了他們第10隊隊長,其次是16隊的凱文隊長。
對於喬淵,他腦海裡一點都不曾出現過,區區一階殺戮途徑,若非打破他的記錄,根本就沒資格和他比較,事實也確實如此,等對方達到三階,他起碼也是四階了,永遠比對方更高更強。
在他查探的同時,前方又傳來嘶啞的哀嚎。
他雙眸閃爍,驀然腳下生風,猛的衝去,他要看看到底誰在與他爭搶這些戰利品。
殺死一個蟻後的靈能,必然巨大!
十幾秒後,當他趕到第二處猩紅巢穴時,眉頭驟然一皺,眼前的蟻後死法與先前如出一轍?都是極為痛苦扭曲而死,仿佛被人折磨過。
“怎麼會?”魏然有些驚悚。
接連兩次同一死法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說明肯定有一個隊長在清理母巢,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