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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溫順和東子留在客棧,溫婉回了長寧侯府,趙尋音已經去赴宴回來,這會兒正坐在屋裡喝茶,見她進來,眼神往她身後瞟了瞟,似乎確定沒有人跟著來,才問:“不是說溫順那小子來了嗎?怎麼不見他人?”
溫婉不好說自己打發去客棧了,隻道:“他為了生意來的,忙著呢!”
趙尋音聽著,像是想到了什麼,輕笑一聲,“當初我還說他要是喜歡讀書,就把公主府的名額給他一個,讓他走三郎的路子科考入仕,不想,竟是遺傳他爹,在生意上混出了名堂,其實想來這麼著也不錯。”
溫婉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問趙尋音,“娘,您不會介意他的身世嗎?”
趙尋音橫她一眼,“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了,彆老掛在嘴邊膈應人。”
溫婉當即笑開,“好好好,我不提便是。對了,祖母那莊子裡的櫻桃快熟了吧?我都饞了。”
趙尋音哼哼兩聲,“想吃自個兒去要,我可不給你當擋箭牌。”
溫婉立即耷拉下腦袋,心中鬱悶。
宋巍曾經是祖父陸國公的徒弟,後來成了孫女婿,陸國公對他的感情可想而知。
偏偏有個不知趣的孫女,在婆婆靈堂上鬨了那麼一出。
就算不介懷外麵百姓的傳言,陸國公也是惱她傷了自己愛徒的。
溫婉還記得自己回京時除了入宮之外,還去了一趟陸家,權當是報個平安,順便給大伯父道謝,祖父卻黑著臉,非要她去寧州給宋巍認錯複婚。
這都叫什麼事兒?
溫婉苦著臉,真當她不想嗎?
她比誰都著急好不?
“你之前不是寫信去寧州了嗎?”趙尋音問:“到底改得如何了?”
“我也不知道。”溫婉皺皺眉頭,“他給我的回信上說一切都挺正常,可是我琢磨著,他待在鄉下,每天去給孩子開蒙上課,碰不到那麼多糟心人,肯定會覺得沒事兒,萬一要來了京城……”
溫婉想起他當年考中入京之後所經曆的點點滴滴,尤其是後麵婆婆和姣姣的死,仍舊覺得不寒而栗。
“去趟法華寺吧!”趙尋音歎氣,“既然是大師給你提的建議,恐怕現在也隻有大師能為你解惑。”
……
隔天一早,趙尋音陪著溫婉去了趟法華寺。
因著虛雲大師的名聲,法華寺雖然在城外,每日上山的香客仍是絡繹不絕。
趙尋音母女來的算早,到的時候還是在山腳看到了不少馬車。
上去之前,溫婉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對著梵淨清幽的廟山拜了拜。
之後便拾級而上。
溫婉一路上心情都是沉重的,既想見到虛雲大師,又怕從他口中再聽到什麼不好的批語。
母女倆才到半山腰,就聽到山頂傳來渾厚沉悶的鐘聲,一聲與一聲的間隔時間不算太長,十分規律。
溫婉沒去數到底敲了多少下,隻是覺得這時間有些長,似乎已經超出每日晨鐘的規製。
趙尋音顯然也注意到了,幾不可察地皺皺眉頭。
母女倆好不容易爬到山頂,站在法華寺大門外,卻聽到裡麵傳來和尚們整齊的誦經聲。
出來的香客裡,有人在偷偷抹淚,有人遺憾搖頭。
溫婉攔住其中一個婦人,問她,“裡麵發生什麼事兒了?”
那婦人麵色晦暗地歎息一聲,“虛雲大師,圓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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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一直在琢磨結局,更新晚了,麼麼( ̄3)(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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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往後,你就跟著我吧,我供你考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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