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謝行淵如何,崔姝言是不擔心的。
他這種人要是沒半點應變的本事,也不會走到如今的位置上。
再說了,就算是被謝紹航發現了,對她也沒什麼壞處,反倒是可以震懾一下謝紹航。
她不主動暴露他,不過是不想打亂自己現在的部署罷了。
因而,崔姝言直接走了出去,到外間由著巧丫給她梳洗,之後就把謝紹航請了進來。
哪怕身上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謝紹航走路的速度還不是很快。
慢慢走進來之後,謝紹航把手裡的文章遞給崔姝言。
崔姝言接過看了看,微微皺眉。
“怎麼了?”謝紹航問道。
“我是覺得有些不妥。”
“哪裡不妥?”謝紹航聲調拔高,有些不悅。
“當日孔大儒曾經說過,你的文風略顯急躁,如果能改一下是最好的。如今短短三天的時間你就寫了七篇文章出來,隻怕難免會忙中出錯。”
謝紹航的氣勢,頓時弱了不少“你這話,倒也有些道理。這樣吧,我拿回去再看看。”
說完,謝紹航拿著自己的文章,急匆匆地走了。
他一走,巧丫滿眼都是敬佩“小姐,你如今都會看文章了?”
“不會,我胡說的。”
她要是不這麼說,謝紹航才沒這麼容易走。
而且,她今天哪兒也不想去,懶得為謝紹航跑這一趟。
打發走謝紹航,崔姝言讓巧丫在外間守著,自己一個人進了裡間。
她原以為謝行淵已經藏起來了,沒成想,還是像剛才那樣躺在地上。
崔姝言突然覺得,謝行淵有點無賴。
“叔祖父,要不要通知您的人過來將您帶走?”
謝行淵躺在地上,單手枕在腦後“不用。”
“可是,您在這裡,多有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