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過去曆史中有一些算不上人的家夥可能拿他們有辦法,比如巴丹死亡行軍的始作俑者啊,某淋浴室的始作俑者啊……
但重案調查組顯然不是那種連人渣都不能算的玩意,麵對眼前的複雜情況,他們隻好挨個排查。
當然,這些事情,和李儉就沒有什麼關係了。
他忙著在各種檢討會上進行經驗教訓總結,深刻反省新星大學在寒假校園安全上的安全隱患,與錢安聚居區商量事故補償的具體事宜。
對錢安來說,新星大學在這場大劫案中的損失,除了靈石之外,其他經濟損失都算不上大事。
市場價上億損失那是市場價,錢安聚居區的工業本就走的高精尖路子,從軍工中擠點產能出來,都夠新星大學翻新實驗樓。
真正難搞的,還是靈石。
李儉除了忙著開各種會,剩下的時間,全都在校長室裡,與張博學一同整理大學校區的受災情況。
李儉是宣傳的標杆、門麵,一般說什麼都不會讓他的形象受損。在合作中,錢安區大會也體諒了李儉這次大劫案中的難處,隻給了安全隱患領導責任的相關處罰,並沒有將這場大劫案的爆發,還有對宣傳工作造成的困難算到李儉頭上。
不過張博學就慘了。
張博學在李儉身邊的情況,由李儉來說,就是自己請來幫忙乾活的助理,每個月工資和待遇給夠,隻希望張博學儘一份心。
對區大會來說,張博學以前是“保鏢”,現在給李儉當助理,說白了就是給成年人當監護人,雖說李儉現在又是校長當著又是最強單體戰力,依舊不影響張博學在各種事務上要為李儉善後。
張博學對自己的職責,心中也如明鏡似的。奈何計劃趕不上變化,魔修的行動以量變壓倒了他在新星大學這副底子上構築的防禦,讓李儉合作宣傳以來的“不敗金身”有了縫隙。
事後受到斥責最重的就是他。
好在斥責雖然嚴厲,但工資待遇縮水不多,張博學倒不至於被罵幾句就失魂落魄,隻是心中打著小心。這一次出了事還不至於讓板子落到身上,下一次要是重蹈覆轍,自己真就不用乾了。
榮譽稱號基本被剝奪乾淨,大量活動他短時間內不能再沾邊。在讓新星大學重回正軌之前,過去的榮譽基本和他無關了。
李儉自己不在乎虛名,他更在乎那些實際的東西,可不知道老張心中如何想。老張的內人聽起來就不像個善茬,若是老張在大劫案中丟的虛名對他妻子十分重要,自己沒皮沒臉地再觸黴頭,難免有看不出好賴的嫌疑。
於是李儉偃旗息鼓,老老實實在校長室乾了幾天活,梳理校區狀況,就這麼一直乾到年初五。
年初五這天,兩人正在校長室裡一如往常地兢兢業業,重案組來了好消息。
在這幾天內,衛戍部隊一天都不放鬆,新星大學人員出入各個篩查,物資運輸層層搜查,加上重案組督導的幾組調查組在校區內犁地般的搜查,終於犁過了新星大學的每一寸土地。
這可不是謙虛。為了偵破此案,錢安區大會調來了不少黑科技探測設備,力圖從人類能夠掌握的一切探測手段對新星大學展開上到重天下到厚土的全方位探測,如果不是其中有些設備對人體危害極大,對修仙者來一下都有殺人滅口的嫌疑,恐怕這場搜查還會更加快速。
重案組和調查員們當然不是蓋的。在大量設備支持、衛戍部隊全麵戒嚴、新星大學人人配合下,雖然曆經了不少麻煩,但他們依舊完成了一項在李儉心中不太可能完成的任務——所有潛藏在新星大學的魔修,全都被抓出來了,甚至還有除夕夜大案中沒有露頭的魔修。
所有贓物全部尋回,隻可惜這些魔修大概是意識到自己逃不脫了,本著“不讓我好過那你們也彆好過”的精神,不少靈石、靈物和特殊資料被他們在被捕的最後一段時間銷毀,有些靈石則被魔修在潛藏期間用掉,追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