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問她,和他結婚,她期盼從他那裡得到什麼?
池晚回答:錢!
那時他就跟助理說,就她了。
太夢幻的女人他懶得相處,喜歡錢就好辦了。
譬如這些年送她的禮物,也不用特地花心思,隻要告訴助理,什麼貴送什麼,什麼稀有送什麼,什麼限量送什麼,簡單,貼心。
一隻手摟住了正在收拾行李的池晚的腰,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他聞了聞她的發,說:“真香。”
“sk係列的洗發露呢,以後就用不著了。”
“那你還簽得那麼乾脆?”封以珩想起律師給他描述的一切,說道,“你不覺得,綁住我,可以有更優越的生活麼?”
池晚看著他,眸子裡清澈無比:“我怎麼綁得住你?”
她一直清楚地知道,沒有人能綁得住封以珩,這個男人,不會是任何人的所有物。
至少,她要不起。
“你可以考慮一下勾引我。”
這些年,池晚都表現得太安分了。
沒有任何過分的要求,讓他很滿意。
至於離婚,大概是日子過得太安順,他開始想做一些改變。
對於他的親昵,池晚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抗,而是很順從地依偎在他懷裡。
她不是個矯情的女人,她知道她得失去一些東西,才能得到一些她必需的,這才是公平交易。
她並不準備勾引他,卻還是主動地吻上了他的唇。
被封以珩的早安吻喚醒,是她最常見的蘇醒方式。
睜開眼後看見封以珩,池晚沒有驚訝,淡淡地笑了一下,回應了這個吻。
這個吻很淺,兩人均沒有吻得很用情,就像是一個習慣,如同洗臉刷牙那麼正常。
池晚認為,除了沒有愛,她過的生活,和真正的封太太也沒什麼區彆了。
忽然,封以珩像是上了癮,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靠近,讓池晚的身體不停地往後靠,她唯有從被窩裡伸出手,摟住了他的腰。
清晨燃起的念想,很清晰地由他的身體傳達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