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好比他養在身邊的寵物,他寵著溺著,幾時輪到外人來說三道四?
四年了,他從未見她哭過。
沒道理寵物在外麵受了委屈,他這個主人卻不做點什麼的是吧?
這個女人……
在外受委屈了都不和他提,當真是把自己的身份記得清清楚楚。
他心裡忽然有點什麼奇怪的感覺。
“封總,周六是結婚四周年紀念日,”言清滑開平板電腦,看了一眼備忘錄提醒說,“需要做點什麼嗎?”
“不用了。”
儘管每年得到的答案都一樣,但每到這個時候,言清還是會儘責地提醒他。
“哢噠”一聲,平板電腦鎖上。
他在想,離婚的消息,究竟是不是真的呢?
中午時分,薛笑笑去雜誌社找池晚,兩人去了樓下咖啡廳。
“晚晚,你人緣還是那麼不好啊,”薛笑笑笑道,“我一說是找你的,立馬沒人搭理我了。”
池晚無奈笑說:“他們這不是以為我昨天挨了大老板的罵,今天肯定不用來上班了嗎?”
“江承允?”薛笑笑笑。
他就是為了晚晚才去的《星風》,又怎麼會解雇晚晚?
等江承允解雇她,恐怕要猴年馬月。
“昨晚我去找你了,”薛笑笑說,“看你心情不好,本來想過去陪你說說話,誰知道去了家裡隻有小白小寶貝,不見你蹤影。”
“謝啦,我沒事了。”
昨天自己那種狀態,笑笑會擔心也是正常的。
她大概……有好些年沒那樣和她哭過了。
“連小寶貝都顧不上陪,看來昨晚是陪那位封大總裁去了?”
對薛笑笑,池晚向來不隱瞞什麼,把昨天的遭遇說了一遍。
“我去……這個封以珩胃口那麼大,那麼難喂飽?”薛笑笑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