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個人那麼多年,又有孩子,沒點自我保護能力怎麼行?
看著池晚逃似的背影,封以珩和江承允站定了,並沒有追上去。
剛才他們會皺眉,就是因為看見有人居然敢盯上他們的獵物!
正想過去,池晚便自己解決了,不用他們出馬。
雖然他們是對立麵,但關於這件事,他們有共同想法:踢得好!
“封總——”言清終於找到了封以珩,湊到他耳旁說了什麼。
望向池晚的視線收回,半個字都沒同江承允說,轉身就走。
江承允依然是雙手插兜的模樣,對著一米開外的人說:“封總,另外再告訴你一件事,你一開始撿的——就是我穿過的破鞋!”
封以珩背後的男人笑得燦爛。
他隻停頓了一下,頭也沒回,離開了。
封以珩離開,江承允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收了起來,變為生人勿近的冰冷模樣。
有些話,他在說的同時,也會心痛。
不知道是否刺激了封以珩,但他自己的心裡,著實很悶。
“總之笑笑,你幫我照顧一下小白,具體的事回去見麵說吧,電話裡也說不清楚——哎!”
這回是江承允忽然拉過她的手。
手機直接從手裡滑了出去,摔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離。
不及問江承允什麼,就被他一言不發地拉著往外走。
“喂——我的手機——”
池晚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機就在身後幾米遠卻撿不了,三步一回頭,越來越遠,被江承允拉出了宴會現場。
封以珩這個看官走了,這場戲也就該落幕了!
“江承允!”
宴會外,江承允的車停在路邊,池晚終於站定,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江承允唇角勾了一下,笑意有些冷。
他站在燈光下,睨著她:“乾什麼?不是連那種服務都可以做嗎?反倒牽個手還矜持了?”
那一瞬間,他真的很想掐死她。
她怎麼敢?
池晚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的手腕,微微皺眉。“你弄疼我了。”
“疼?”站在她身旁的他側身看她,“這麼點疼都受不了,這錢你怎麼賺?”
說完,他又拉住她的手。
司機被他趕下車,把池晚丟進了副駕駛座,俯過身去係好安全帶。
池晚儘量後靠,不與他觸碰。
男士香水入鼻,讓她有些恍惚。
江承允的臂膀就橫在她麵前。
江承允替她扣好安全帶轉過來的時候發現她正看著自己發呆,上了粉色晶瑩唇膏的水唇無比誘人。
“唔——”池晚瞪大眼睛。
他近在咫尺,等她發覺他想做什麼的時候,已經是來不及躲了。
唇被他覆蓋住。
腦袋被他的雙手扣住,她在掙紮,但力量在他看來微不足道。
江承允放開她,看她變紅的唇色很是滿意,這才繞過去進駕駛座。
池晚不說話,唇上還有他的餘溫,周圍有他遺留下的香味。
他到底想乾什麼?
“去哪兒?”她疑惑。
她以為,在發生剛才那些事之後,他應該離她遠遠地,而不是——
“我付了錢的!”江承允冷哼一聲,“今晚你是我的,你管我去哪兒?”
池晚:“……”
她很在意,封以珩呢?
手機也丟在會場了,如果他給自己打電話……
江承允開著車,轉頭看見她眉頭緊鎖的樣子,冷笑了一聲:“怎麼,看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
池晚沒回答他,頭枕著座椅,閉眼休息。
突然覺得好累。
封以珩,江承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