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窘迫了。
他怎麼會想到那裡去!他的思想真是……
“那是哪個餓?”他刻意曖昧地說著,氣息吐在她耳旁,偏是慢慢地在她臉頰旁摩挲。
下一秒,想要躲開的池晚就被他遊移過來吻住,溫柔且霸道地吻著,深深地……
他的手抵著她的背,將她輕輕地放在了病床上,一大早的親吻顯得很是熱情開放。
池晚被他吻得有些懵了,隻不過是幾天沒有一起而已,他真的給她餓了好些天的感覺,那麼迫切!
然而想到他的話,便也就釋懷了。
他不是說……
隻有她一人麼?
也就是說這幾天他雖然不在她身邊,卻也沒有和彆的女人親熱,自然也就饑渴了些?
想到這,便更加理解他的渴望,放棄了最後的微弱反抗,深陷在他給予的溫柔中。
她順勢抬手摟住了他的脖頸,與他相擁而吻,回應著他的熱情,他們忘情得忘記了自己不在公寓。
他的聲音粗重,告訴她:“總之,我很餓。”
“……”她感覺到了!不就是幾天沒吃,簡直餓得就跟非洲難民似的。
池晚的眉眼笑開,唇角彎彎地勾起,聲音也是輕地:“我是真的有些餓了。”
“不管,先讓我吃飽,再喂你。”然而這對話卻是怎麼聽都不純潔。
所幸二人也不是什麼初次相處的純情小男生小女生,這麼一聽,都笑起來。
唔……
什麼怎麼聽都不純潔?
它本來就純潔不了哪裡去!
他才吃到一點點開胃菜,便留戀得不想離開,但理智告訴他,再怎麼不舍得,也還是得先去把門關上。
這裡是病房,隨時都會有護士進來。
若是發生像昨晚一樣小白進來的情況,看見了更加不和諧的場麵,那就糟糕了。
“等我。”他壓抑著自己的情感,看著她的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她抿唇笑著,點點頭。
等,當然等,她現在就是砧板上的待宰羔羊,還能逃到哪裡去?
門落鎖的聲音響起,這個房間就變得安全無比了,現在他可以肆意做他喜歡做的事。
池晚就像原來一樣躺著,仿佛時間被定格了一樣,她抬眼看著他走來,輕笑著說:“老公,你這樣放肆揮霍自己的精力,真的好嗎?昨晚都沒睡。”
他又重新壓下去,沉重的呼吸裡,探入她柔軟隻屬於他的熟悉身體。
“放心,吃你一個的精力還是足的,”他柔情似水地撫著她為他燃燒的身體,五指插入她的柔發揉搓,吻到她熱得滾燙的耳旁,“是在擔心我滿足不了你麼?”
她覺得有些癢,癢癢地,顫到心裡去,好難受。
她笑著想躲,微微搖頭:“不擔心……我是怕你身體吃不消。”
“是嗎?那就試試看……是誰吃不消……”
她知道他的身體已經僵硬了,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抬眼,濕潤的眸子望向他,紅唇輕咬,看似像隻無辜的小白兔。
封以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見她這樣望著自己,似有心動。
“怎麼了?”他沙啞的嗓音問道。
“老公,對不起……”她一臉的抱歉。
“怎麼?”乾嘛突然說對不起?
“親戚來看我了……”
那位難纏的親戚,偏偏很不解風情地在這個時候串門了!
封以珩:“……”
池晚仍然抿唇,很無辜很無辜。
“我褲子都脫了,你就讓我聽這句話?”他危險的眼眸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