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四提高警惕,避開捕獸夾,拿出鋼絲開鎖,隨著一聲脆響,摘下鎖頭放到地麵,用力推開大鐵門。
蕭破軍和段熊走進大門,廖四伸手攔住二人,手指了指地麵。
二人定睛觀瞧,地麵有破胎器和捕獸夾,瞬間警惕起來,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翼翼走入大院。
三層小樓房簷下,掛著八盞大燈籠,亮著橙黃燈光,樓裡燈光熄滅,防盜門緊鎖,窗戶有鋁合金護欄,防禦得嚴嚴實實。
蕭破軍停下腳步,低頭看著腳下,多出一條拌馬索,繩子纏著鈴鐺,碰到就會暴露行蹤。
廖四攤開雙手,邁過拌馬索站在門前,拿出鋼絲開門,打開防盜門,腿沒等邁進門。
汪汪汪!
犬吠聲突兀響起,門裡竄出惡犬,張開血盆大口,犬牙縱橫交錯,淩空咬向廖四脖頸。
蕭破軍伸手拉回廖四,鐵拳轟在狗頭,惡犬倒飛回樓內,倒地不動。
叮叮叮!
鈴鐺聲連成一串,廖四踩到
拌馬索,人沒有摔倒,目標暴露了。
樓內燈光亮起,亮如白晝,腳步聲絡繹不絕,衝過狹長走廊。
一群殺馬特麵目猙獰,罵罵咧咧,手持棍棒,潮水一樣湧來,
“放手一搏!”
蕭破軍踹飛防盜門,第一個破門而入。
防盜門破框而出,砸翻三名殺馬特,蕭破軍緊隨其後,一往無前撞入人群,瞬間火力全開。
拳影鋪天蓋地,殺馬特滿地爪牙,棍棒四處亂飛,虎趟狼群,勢不可擋,沒有一合之敵,猛得一塌糊塗。
廖四和段熊熱血沸騰,緊隨其後衝入人群,一麵倒的碾壓。
殺馬特哭爹喊娘,抱頭鼠竄逃向二樓,三人追在後麵,沒等登上二樓,樓上撒下大片石灰。
三人停下腳步,從頭到腳都白了,還好戴了頭盔,不然石灰迷眼,彆說鏟平窩點,搞不好陰溝翻船,折戟沉沙。
“哈哈哈!”
眼鏡男仰天狂笑,披著真絲睡衣,趾高氣揚走下二樓。
左右跟著彪形大漢,提著破舊不堪的噴子,後麵跟著一群大漢,氣勢洶洶走下樓梯。
“三位朋友好膽色,敢闖丐幫堂口,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段熊拾起地上防盜門,擋在三人麵前,充當起擋箭牌。
蕭破軍擲地有聲:“我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隻知道你陽壽已儘,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眼鏡男咧嘴獰笑,正了正黑框眼鏡,遙指著蕭破軍的臉。
“桀桀桀,上次這麼跟我說話的人,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不管你是誰,你走不出堂口,你......”
“死定了!”三個字沒等說出口,蕭破軍踢飛球棒,正好砸中眼鏡,鏡片四分五裂,破碎成渣。
“啊啊啊!”眼鏡男捂臉怪叫,痛得瑟瑟發抖,不等開口吩咐。
亢亢!
彪形大漢直接摟火,嗷嗷怪叫,帶隊向前湧來。
防盜門火花四濺,場麵瞬間失控。
段熊舉起防盜門衝鋒,廖四緊隨其後,雙手左右開弓,不斷拋出暗器,衝在前麵的中鏢倒地,雙方撞在一處。
怒吼聲、呐喊聲、咒罵聲、慘叫聲、金鐵交擊聲,混合成美妙旋律。
這是專屬於男人的交響樂,硬漢的搖滾,猛男的戰歌,純爺們的激情,宅男的賽博朋克,熱血熊熊燃燒,心緒激昂澎湃,人生隨之沸騰。
段熊和廖四火力全開,發揮畢生所學,拳打腳踢,凶猛如虎。
蕭破軍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飛身撲向兩名彪形大漢,不給對方裝彈機會,抬腳踹在左邊大漢胸膛,鐵拳轟在右邊大漢麵門。
兩名彪形大漢噴血倒飛,撞翻四名同伴,倒地趴不起來。
眼鏡男雙手捂臉,見勢不妙逃向三樓,找長老鎮壓強敵。
老者鶴發童顏,花白山羊胡,一襲月白緞練功服,新款白色跑鞋,穩如泰山拄著拐棍,傲然站在三樓,有著超然的大佬氣場。
四名大漢保護左右,孔武有力,虎背熊腰,渾身腱子肉。
眼鏡男摔倒在老者腳下,驚呼:“長老不
好了,敵人衝入堂口,殺到樓上來了,我們快逃吧。”
長老聲若洪鐘,抬腳踹開眼鏡男,邁步走下樓梯。
“老夫看見了,不用你廢話,沒用的東西,滾開。”
五人走到一樓大堂,地麵遍地傷者,唯有三人屹立不倒,眼鏡男屁顛屁顛跟在後麵。
長老滿臉堆笑,雙手抱拳行禮:“老夫是丐幫分堂長老,朋友深夜來襲,可否說明原委,江湖恩怨分明,不要傷及無辜。”
蕭破軍正氣凜然,話語鏗鏘有力,回蕩大堂之內。
“我隻問一句話,那群小乞丐怎麼回事,你解釋一下。”
“這個......!”長老欲言又止,老氣橫秋的道:“老夫隻是長老,不參與運營管理,戴眼鏡的小子才是堂口主事。”
眼鏡男驚駭欲絕,轉身撒腿就跑,快步往樓上飛奔。
廖四甩手拋出一點寒芒,眼鏡男跑上樓梯,腿肚子中鏢,失去平衡從樓上摔下,正好落到蕭破軍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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