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手中還握著一萬兩借據,沒必要跟咱們來個兩敗俱傷,所以絕不可能對我出手,甚至還會怕我出了什麼事情。”
……
“哥,原來你早就算好了啊!”
張靈兒心思敏捷,當即就明白了張世安的意思,眼眸中浮現一抹崇拜。
“少爺所說固然有理,但以後卻萬萬不能再以身犯險了!”
忠伯活了大半輩子豈能不知道其中的道理,但到了他這個歲數,最怕的就是意外!
“放心吧,我明白。”
張世安認真的點了點頭,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微微皺眉問道:“咱們家其他的家丁和丫鬟呢,這麼長時間了怎麼一個都沒見到?”
“家丁和丫鬟用著不順心,我和忠伯就把他們全都遣散啦!”
張靈兒聞言眼眸中劃過一抹異樣,眼神躲閃不去看張世安的眼睛。
然而,她這個小把戲怎麼可能騙得了張世安?
張世安眉頭微皺,苦笑道:“沒想到偌大的子爵府竟然連一個仆人都養不起了。”
“少爺不用擔心,老仆和小姐都能照顧您,而且咱們人少,花錢也少。”
忠伯生怕張世安心理上有什麼壓力,引發了腦疾。
“你們不用這麼擔心我,我的腦疾已經徹底好了!”
張世安自然是知道張靈兒和忠伯支支吾吾是在擔心什麼,此刻神色嚴肅的說道。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張靈兒和忠伯聞言對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出了一抹苦澀。
以往‘張世安’每次不發病的時候,都是這麼說的……
“忠伯,咱們家現在還有多少錢?”
雖然這次暫時把王雲金應付走了,但對方手中握著一萬兩銀子的借據,如果十天後還不上錢,張世安可就真的要撓頭了。
所以,他現在必須要知道自己的家底,然後再根據情況製定搞錢計劃。
“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