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善存此刻勃然大怒,當場向任波倫說道“任府尹,王雲金的行為雖然不是刺殺,但卻是比刺殺還要可惡一百倍的侮辱行為,必須要嚴懲!”
“任府尹,我父親張進曾追隨當今陛下靖難,受封子爵,他為陛下、為大乾流過血!如今我父親還在前線為陛下而戰,而他的兒子和女兒卻在家中就被人如此欺淩侮辱,這件事情如果沒有妥善處置,如何能不讓前線的將士們寒心?”
“如果沒有妥善的處置,前線的將士們都會知道,他們在外麵流血打仗的時候,他們的家人隨時就會被自己人欺負侮辱……甚至殺害!”
“我張世安說這些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前線數十萬流血犧牲將士們說話,是為了維護陛下,是為了大乾百姓的安居樂業!”
張世安神色鄭重的走了出來,三言兩語便把這件事情上綱上線,逼任波倫從重從嚴審判!
“……”
任波倫聽到這一番上綱上線的犀利言辭,一時間腦子都開始疼了,對如何處置王雲金頭疼不已!
“任府尹,我雖然是帶著人過來,但是什麼也沒做成啊!”
“而且現在受傷倒地的人是我的人啊,還有跪地上挨嘴巴子的人也是我啊!”
王雲金被嚇得都要哭了,急忙開口為自己辯解,心裡麵簡直比日了狗都難受!
他今天過來什麼也沒乾成,反倒是挨了頓毒打,現在竟然還有可能被安一個叛國罪的罪名,這叫什麼事兒啊!
“嗬嗬,真是豈有此理!你帶著三十多個彪形大漢過來行凶,若不是我們拚死抵抗,你就已經得手了!”
“無論結果如何,就你的這份動機,就應該砍頭!今天這樣的事情好在是發生在了我們張府,我們尚且可以抵抗,若是發生在其他將士們的家中,他們肯定就已經吃虧了!”
“你這樣的人如果不砍頭,在外的將士們如何能安心打仗?他們豈能不心寒?”
趙多金此時冷笑連連,順著張世安的思路,一個勁兒的給王雲金扣上大帽子!
“任府尹,我來的時候家父可是知道的,張進曾在家父帳內聽令,感情深厚……”
劉善存適時向任波倫施壓,要他務必嚴懲!
“這……”
任波倫聽著事情越來越大,麵色在一瞬間變化十幾次,冷眼看向王雲金冷喝道“來人,將王雲金當場拿下,關到大牢中等待處置!”
“冤枉!我冤枉啊!”
王雲金聞言滿臉驚恐的大喊冤枉,然而衙兵們卻是渾然不顧,直接上前拿出鐐銬將其拷了起來!
“任府尹英明!”
劉善存見狀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對任波倫拱手道謝。
“任府尹鐵麵無私,世安多謝了!”
張世安上前一步向任波倫道謝,接著問道“任府尹,王雲金這樣的情況,會怎麼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