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震懾瀟灑哥,俘獲朱婉芳(四千字大章)(2 / 2)

瀟灑哥雖然為人囂張跋扈,但他可並不傻,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就憑此時身邊這幾個已經被嚇破膽的馬仔,肯定不是對方的一合之敵,遂立即就認清了局麵,趕緊認慫。

還不忘了打聽白雲霄的來曆,好回頭報複。

“瀟灑,不認識我了?”袁靜音身姿搖曳著不緊不慢的走到了白雲霄旁邊,不露聲色的把王鳳儀擠到了後麵,而且還十分曖昧、親密的靠在了他肩膀上,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這位貌似已經混出名堂的瀟灑哥。

“靜音姐!你、你怎麼來了。”當瀟灑哥認出小鳥依人般靠在白雲霄肩膀處的冷豔女子時,瞬間嚇得說話都結巴了。

瀟灑哥以前在入社團拜碼頭時,跟過的大佬是潮州幫的一位叔父輩勝哥。

而勝哥,則是龍爺的手下敗將。

並且,潮州幫也是一個從清末時期就發展成型的幫派組織。

但潮州幫的底蘊和組織架構沒有洪門和青幫那麼深厚穩固,在1919年就發生了嚴重的分裂。

其中分裂出去的最大一個派係就是現在的新義安。

而如今的潮州幫,不過就是一群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老東西在撐著。

就連新記的龍頭、坐館都得要給龍爺麵子,何況是區區一個潮州幫的“草鞋”。

黑幫的社團成員也是分等級的,從低到高,分彆是:藍燈籠(外圍馬仔)、四九(正式的社團成員)、草鞋(大多是聯絡、分管外圍馬仔的頭目)、白紙扇或摣數(相當於狗頭軍師或每個堂口的會計)、紅棍(高級打手,一般也是堂主)、雙花紅棍(社團中最能打的金牌打手,重要堂口的話事人)。

然後才是社團的領導層。

領導層又分為二路元帥、坐館和龍頭。

二路元帥一般屬於榮譽稱號,獲此殊榮的人,在江湖上基本都是擁有較高的名望和輩分的,且二路元帥如非坐館則有職無權,亦有退任坐館後,受社團成員愛戴,被推舉為二路元帥的,也可以理解為社團的副龍頭。

龍頭和坐館即是社團的最高話事人。

當然,新記例外且比較特殊。

因為新記的坐館基本都是龍頭任命的,相當於是皇帝上麵還有一個太上皇的感覺,或者類似於周天子分封的諸侯王。

換言之,彆看這瀟灑哥之前那麼牛叉哄哄的,但他在潮州幫的地位,也不過就是一個草鞋而已,連紅棍都不是。

“記住,以後這個女學生,是我罩著的,懂?”白雲霄拍了拍靜音的圓潤翹臀,示意她先騰騰位置,然後將一旁呆若木雞的朱婉芳拉到了懷裡,無比霸道。

“明白!”瀟灑哥惶恐萬分,連忙點頭。

“我呢,也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說著,白雲霄便又假裝從兜裡掏錢,快速伸手到褲子的四個荷包,其實是先後從係統空間裡拿出來的一遝美刀,數都懶得數,大概也就是兩萬美刀左右,頗為羞辱對方的直接扔在地上,道:“這兩萬美刀,就當是湯藥費和律師費。”

得虧白雲霄今天沒有穿那種口袋小小的牛仔褲,而是穿了一條有四個荷包的,而且荷包還都很深的褲子。

“還站在這乾什麼?把錢撿起來!馬上帶著你的人,滾。如果你或者你的人再敢來找她的麻煩,我會讓你死無全屍。”

白雲霄眸光冰寒似極地深淵,仿佛一頭史前巨獸俯視著渺小的鼠類,他微微釋放出一縷森冷徹骨的殺氣,就猶如一把鋒利至極的刀,輕易便將瀟灑哥的心靈膽魄斬成粉碎!

“龍仔、佐治,去把沙皮抬到車裡去。”瀟灑哥整個後背都已經被冷汗浸濕,聲音發顫的對著那兩個馬仔吩咐。

整個過程瀟灑哥都完全不敢與白雲霄對視,而且他心膽俱裂般悚懼不已,慌忙彎腰俯身撿起地上散落的美鈔,然後如蒙大赦的躲進了那輛奔馳車裡。

其他古惑仔也都緊跟著縮進了車裡。

等那兩個中學生馬仔把殘廢了一條手且仍重傷昏迷的沙皮抬到車裡後,立即開車逃也似的灰溜溜走了。

當奔馳車從視線中消失不見時。

久違的係統獎勵終於再次觸發:【叮!此次囂張效果反饋達標!獲得10點天賦點獎勵!】

“溫老師,你還好嗎?你還認識我嗎?我是您以前的學生王鳳儀。”

這時,身後傳來了王鳳儀擔憂的聲音。

白雲霄、袁靜音和朱婉芳都回頭看過去。

隻見溫嘉文仿佛經曆了一場輪回生死般,整個人眼神無光、六神無主,失魂落魄的,精神狀態也都變得有些萎靡不振,暮氣沉沉的樣子,就像他的尊嚴、人格和價值觀都在剛才被那個瀟灑哥給踩碎了。

難道真的隻有以惡才能製惡嗎?

難道教書育人真的無法改變這個社會嗎?

這是溫嘉文此時此刻腦子裡揮之不去的兩個巨大思問,如同發自靈魂的詰問,以致於讓他耳鳴,甚至聽不到周圍的任何聲音。

白雲霄過去握住了王鳳儀那滑嫩如凝脂的柔荑玉手,道:“你的老師是對自己以往信奉的理念產生了自我懷疑,如果他能想得通,就會恢複自信,如果一直想不通的話,那這一輩子就可能渾渾噩噩下去,得過且過了。”

“走吧!幫他是情分,不幫也是本分。何況我們已經幫他渡過了現實的難關,你也做了自己身為昔年學生的分內義務,剩下的心裡毛病隻能靠他自己去想,自己去實踐。”

二女也都沒了懷念青春、參觀學校的心情,白雲霄便牽著鳳儀坐回到了敞篷跑車裡,靜音也已經提前坐在了副駕駛位。

“小妹妹,我們後座還有一個位置,要不要順路送你回家?”

白雲霄打開著另一邊的後座車門,如沐春風般充滿磁性的聲音,和天神一樣的高大偉岸的身姿,無法磨滅的深深烙印進了朱婉芳那顆情竇初開的稚嫩心田。

“我叫朱婉芳,謝謝大哥哥你剛才幫我打跑了壞人,謝謝你還送我回家。”

朱婉芳想也沒想就紅著臉坐了進去,連耳朵和脖子都好似染上了一層緋暈霞光。

她本是一個臉皮薄容易害羞的含蓄女孩,但或許僅是因為想跟這位英俊不凡的恩人多待一會兒,哪怕隻是能多看他十幾分鐘就要道彆,便讓她不假思索的忘了自我,丟棄了心中那份此前誰也改變不了的害羞性格,拋卻掉堅持了十多年的含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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