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天若有情》是1990年代上映的電影,而《學校風雲》則是1988年上映的電影。
但電影歸電影,白雲霄現在所身處的這個世界,畢竟是一個未知且充滿神秘力量的,所有人也都是活生生有血、有肉、有靈魂的港綜位麵。
故而現在這個真實世界的時間線、人物線、故事線等曆史及未來的發展脈絡,肯定不會是完全按照電影拍攝的時間線來進行對照吻合的,頂多就是劇情故事大致一樣。
或者就是大概同一個時期的電影橋段,被一雙統攝寰宇的無形之手統統打散打亂後,隨機性的在白雲霄周圍銜接、發生。
就像一張張光怪陸離、浩渺芸芸的拚圖碎片一樣,最終能拚接組合出一幅怎樣玄奇奧秘的世界畫麵,就連係統都很難給出明確的答應。
言歸正題。
白雲霄想用區區一萬美元來考驗一個古惑仔的忠心,尤其對方還是一個並不缺錢的,且特彆講義氣的人,顯然是癡心妄想的。
所以,白雲霄的賭注,對於阿華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低劣的侮辱。
白雲霄是看過原著電影的,他又豈會不知道阿華的為人?又為何還要說那種令對方反感的話?
很明顯,白雲霄其實就是故意這麼做的。
原因也很簡單,因為想要讓阿華這種人佩服,那就必須得從他最得意、最擅長的事情打敗他才行。
而且白雲霄還要表現出一定程度的囂張,這樣才能觸發隨機獎勵。
隻見四野漆黑,在周圍嘈雜的聲音和混亂的燈光映照下,阿華臉上透著堅毅不屈的表情,斷然拒絕道:
“不可能!雖然我對自己的車技很有信心,即使是我輸的可能性非常的小,但我也絕不會答應這種無情無義的要求。除非是我大哥在這,並親口讓我過檔,否則就不要再提了。”
白雲霄早就料到阿華不可能答應這個賭約的,電影中的阿華就是一個十分講義氣且對大哥言聽計從的人,幾乎不可能做出私自背叛的事。
不過,白雲霄等的就是阿華這句話,當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反手就從褲襠裡掏出了一把77式自動手槍,隨即用槍頂著他的腦袋,囂張至極的威脅道:“那我一定要你賭呢?”
白雲霄這個舉動,簡直就把周圍人都看呆了,也看傻了,從褲襠裡掏手槍,萬一走火了,那豈不是要斷子絕孫?
周圍所有人頓時瞠目結舌,俱皆鴉雀無聲,同時又感到忐忑、興奮、刺激,這是他們和她們有生以來距離手槍最近的一次。
白雲霄又怎麼可能真的把手槍藏到褲襠裡呢?
這隻不過是他慣用的迷惑手法而已,實際上是他從係統空間裡拿出來的。
這種騷操作,恐怕也隻有抗戰神劇裡,那些想出褲襠藏手雷的憨批編劇才能寫得出來。
阿華也怔怔的愣在了那,膽戰心驚、六神無主的同時,難免也會對死亡的威脅感到恐懼,額頭亦不由得滲出了細密的冷汗。
一旁的袁靜音隻是安之若素的站在那,無比誘人的嬌豔唇角還噙著一抹饒有興趣的意味,仿佛看好戲般,抱手旁觀著。
王鳳儀就比較沒有那麼的鎮定冷靜了,主要還是她沒見過那種真正的槍林彈火的大場麵,登時惴惴不安的走上前來拉住了白雲霄的胳膊,急得她聲音都情不自禁的帶著哭腔,勸解道:“雲霄哥哥,他不賭就不賭了嘛,犯不著拔槍,彆這樣嘛!你這樣子真的讓我很擔心的。”
“好,今天我就給鳳儀妹妹一個麵子。就賭點彆的。”白雲霄故作大度,順便也給王鳳儀傳遞了一個心理暗示,我可是因為你才不濫殺無辜,我可是因為你才努力的去做一個好人的喲。
白雲霄深諳對待不同的女子,就要用不同的方法來收服。
像王鳳儀這種喝過幾年洋墨水的,自認為自己很高尚的女子,就要適當的給予一些情感價值,讓她感覺到在他身邊是有無法替代的意義的,這樣才能在不知不覺間潛移默化的,牢牢的俘虜她的芳心。
白雲霄動作瀟灑寫意,風輕雲淡的把手槍放到了自己的褲子口袋裡,道:“不過我又不缺錢,而且賭得太大了的話,萬一你這小子輸了,你又給不起,這可怎麼辦?”
阿華感覺自己剛才就像在鬼門關前徘徊,見對麵這個喜怒無常的,而且比他還要英俊帥氣許多的囂張男子,終於把致命的熱武器收了起來,心裡漸漸鬆了一口氣,也不用再為忠義與性命做艱難的選擇,趕緊往後退了幾步,就好像兩人距離遠一點便能讓他感覺到安全似的,隨即慌忙說道:
“如果我輸了,我就把摩托車抵押給你!我這輛摩托車是鈴木SuzukiRG500,全球限量的,采用了V型雙缸兩衝程渦輪增壓引擎,排量為498cc,功率約為110馬力,車重僅154公斤……”
“行了行了,你說的這些我也懶得知道,也不想了解。你就說你這輛摩托車值多少錢!”白雲霄十分不耐煩的擺擺手。
阿華勉強的笑了笑,然後又得意的說道:“雖然我隻是從大傻哥那裡二手買來的,但即便是再轉手賣給彆人,十五萬港幣也是隨便就能出手的,而且是有價無市!”
“好,那就以你的這輛摩托車作為賭注!我開這輛悍馬,你現場隨便挑一輛車來開吧,貨車也可以。”
在這種短程繞圈形式的,而且全程坑坑窪窪的,還時不時有路障的賽道,比的並不完全是速度,駕駛技術、技巧的熟練度才是至關重要的。
而且一圈才兩百多米,開得太快反而容易翻車。
所以,白雲霄用大傻借的這輛改裝悍馬來跟阿華比,對方哪怕隻是隨便選一輛即將報廢的車,也並不感覺到很吃虧。
而且畢竟白雲霄是第一次來這裡,也沒有事先試著熟悉一下路況賽道。
而阿華則對這裡的路況賽道十分熟悉,甚至在什麼地方有幾個坑,坑的形狀是什麼樣的,坑有多大、多深,他都了如指掌。
於是乎,阿華就勝券在握般,信心爆棚的選了一輛還算完整的普通麵包車。
幾分鐘後,兩人都已經坐到了各自車裡的駕駛座,準備就緒。
忽然,袁靜音很壞、很惡霸的,趁其不備之下,不由分說就把王鳳儀推到了白雲霄的副駕駛座上,“讓她感受一下飆車的刺激快感!”
“靜音!彆整我呀!我不行的,我害怕!”王鳳儀被強行推到車上,難免慌張至極,手忙腳亂的想要下車。
但此時已經到了賽場裁判讀秒發車的最後一刻,“開始!”
白雲霄連忙一腳油門踩到底,仿佛發動機都被乾冒煙了似的,整輛悍馬車隱約間輪胎離地幾毫米,然後就如同飛毛腿火箭般竄了出去!
“啊~”
在猝不及防的劇烈晃動下,王鳳儀來不及綁安全帶,整個嬌軀直接就撲到了白雲霄的大腿上,然後下意識便緊緊抱住了他。
即便是時間沒有掐得這麼的恰到好處,哪怕是要搶跑,白雲霄也絕不會讓這大好良機從眼前溜走的。
靜音真是一個新時代的好閨蜜、好老婆、好僚機啊!居然想方設法的給他和王鳳儀製造親密接觸的機會。
正中下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