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不是你害的,你為什麼要扶?(四千字大章)(1 / 2)

淩晨一點鐘。

如果一個男人在這單調的夜色下踽踽獨行,那一定會顯得很淒涼、寂寥、孤獨。

但如果一個男人在這如墨如水的夜色下,摟著兩位千嬌百媚、花容月貌的美豔女子,在幽深旖旎的鄉村小道散步,那一定會讓人羨慕又嫉妒。

白雲霄自然是第二種男人。

隻見他身邊的兩位絕色嬌嬈、如花美眷,玫瑰拿著一束紅玫瑰,紫羅拿著一束紫玫瑰,一紫一紅交映成趣之下,更顯相得益彰!

端的是:美人如花花似夢,含苞待放意幽幽啊!

周圍時不時傳來幾聲蟲鳴。

“來嘛,讓我啵一個!”白雲霄的雙手仿佛被鱷魚幫老大奪舍了,情不自禁就往兩位美人的翹臀處摸去。

“不要,紫羅還在這呢!”玫瑰渾身發軟的嬌嗔道。

“都是一家人,早晚都是要睡在一張床上的,這有什麼可含羞的?”白雲霄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循循善誘。

“那你就先親紫羅吧!如果她不拒絕的話,我也會欣然接受的。”玫瑰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紫羅,我們認識了這麼久,手倒是牽過很多次,但是可還沒有親過嘴呢?怎麼,難道我們的關係就如此疏遠?就隻能止步於此了?”

白雲霄前所未有的嚴肅認真,有時候就是要這樣,不能黏黏糊糊的一直搞曖昧,要乾脆利落的直接捅破那層窗戶紙,讓她再也沒有躲避迂回的空間。

他言下之意就是在說,我可不會讓你當成凱子一樣吊著,倘若你現在不讓我親,那以後也乾脆彆來找我了。

紫羅果然是一個出類拔萃的精英特工,乾大事而不惜身的人,她非常懂得取舍,也明白在這種時候是絕對不能表現出絲毫猶豫的,當即就乾脆利落的吻住了白雲霄。

白雲霄也趁勢赤龍攪海一般,猛烈地撬開了她的香唇貝齒。

這一次的法式熱吻足足持續了十分鐘,紫羅直接被他吻得意亂情迷、渾身燥熱,多巴胺直衝天靈蓋!

但即便是這樣,白雲霄卻依然沒能觸發紫羅的獎勵反饋!

這個女人到底想要什麼?

難道是她的腦子裡存在著某種思想鋼印嗎?

倘若如此的話,那麼想要俘獲她的內心,就必須先要把她腦子裡的思想鋼印打碎才行。

“這多詩情畫意呀!要不,咱們今晚就在這......”白雲霄嘴角露出了一絲蕩漾的上揚弧度。

“滾!”不過白雲霄話還沒說完,就被玫瑰和紫羅異口同聲的堵了回去。

白雲霄還倒打一耙的狡辯解釋:“哎哎哎!我是想說,咱們今晚就在這看星星看到天亮算了!你們想哪去了?是你們自己腦子汙,可不要誤會我的意思。”

“我白雲霄多純潔無瑕啊!就像我的名字一樣,白色的雲霄。”

白雲霄頗為無恥的給自己的名字附加了一些高大上的含義。

但通常人的外號才是體現其真正的性格品行的,而名字則往往與其本人的所作所為背道而馳。

三人都是經過特種部隊訓練出來的精英高手,尤其旁邊還有白雲霄這個武功深不可測的強者,所以根本就不用擔心走夜路會被劫財劫色之類的事。

尋常的歹徒、強盜遇到玫瑰和紫羅就等同於送人頭,哪怕是武裝到牙齒的恐怖分子都很難傷害到她們。

白雲霄就更加不用說了,以他現在的精神力強度,再加上那磅礴、雄渾至極的陽氣,便如同一個行走的小太陽,連鬼都不敢靠近,尋常的遊魂幽靈在十米之外,就會被他無形的強大磁場所灼傷,臟東西全都退避三舍。

三人優哉遊哉的,閒適得就像是在公園裡散步一樣,就這麼漫無目的的走著。

不知不覺,三人就來到了一處坐落著幾棟老舊村屋的地方。

這種村屋基本都是連成片的青磚瓦房,至少也是有五六十年的老房子。

周圍山清水秀,綠樹植被很茂密,地勢較高的山坡半腰之上還建有私人彆墅。

顯然,這是一個風景很好,但貧富差異也很具體的區域。

這裡存在著還住在祖屋裡的窮人,也有一些已經買地建了彆墅的富人。

村子前還有一片碧汪汪的池塘。

夜色如水,一輪月鉤倒映在池塘中,好似在鉤動著水裡那貪吃且耐不住寂寞的魚兒。

突然,在萬籟俱寂的淩晨深夜裡。

從其中一棟村屋傳出了一個老婆婆驚恐的叫聲。

頓時,附近幾戶人家也都被驚醒了,紛紛打開門前的燈,出門察看情況。

白雲霄三人此時也正好從這裡走過,幾個被鄰居老奶奶的驚悚叫聲吵醒的村民,難免好奇而又警惕的看著他們。

這三個衣著光鮮、容貌俊美的青年男女,半夜三更,哦不,都已經淩晨了卻還不歸家,在這花草樹木茂密的區域閒逛,難道是在找隱蔽的地方打野戰?

睡眼惺忪的村民們並沒有貿然的驅趕他們,而且還見慣不怪般,對著白雲霄露出了一種大多數男人都會懂的眼神,或“小夥子,身體不錯呀”的表情。

門口一個頗有偷情經驗的大爺,甚至還好心的朝白雲霄努嘴示意,像是在說“去那邊,那裡草地柔軟,而且蚊子還少。”

顯然,這種半夜特意跑來這裡幽會的事情,時不時的就會在村子周圍發生,尤其是少男少女最多。

畢竟不遠處就是一片富人區,有些有錢人或許就喜歡這種露天席地的刺激調調。

白雲霄倒是想,但身邊的兩位美女不樂意呀。

就在白雲霄憋著一肚子邪火的時候。

旁邊那棟村屋又發出了大喊的怪叫之聲。

隻不過這次不是老婆婆,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白雲霄忍不住好奇,便特意走到那戶人家的窗戶外,向房間裡麵望去。

隻見一個“華仔”和一個“阿賢”出現在屋子裡,那個老婆婆的房間還趴著一個頭上纏著紗布的“阿發”。

白雲霄一過來就看到常威在打來福,哦不對,搞錯了,是華仔在打阿發。

或者嚴格來說,是陳刀仔在打腦子撞壞了的賭神高進。

此時的賭神已經失憶,就像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小孩子似的,任由陳刀仔拳打腳踢也不敢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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