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短的一瞬間,四叔思緒翻湧,並在心裡做了一個重大決定。
一個重大到後來影響了港島局勢,使夢家從一個小有家資卻籍籍無名的三流家族,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躍升成了商界煊赫巨擘的決定。
這包廂裡除了龍在天外,還坐著那個小胡子經理,這廝昨天也吞了子彈,自然也是奉若鬼神般,非常畏懼白雲霄的。
此時這小胡子正哆哆嗦嗦的,低著頭縮在那,害怕得完全不敢看。
他可沒錢請大師護佑,白雲霄想要弄死他更加簡單容易,所以他比龍在天也更加恐懼不安。
而且,因為龍在天的保鏢基本都還在醫院裡躺著呢,所以包廂裡就他們兩個來喝花酒。
沙發兩側倒是還坐著兩個陪酒女郎,其中一個不重要,另一個就頗為的出挑標致了。
“這是你點的妞?眼光不錯呀!讓給我了!”
白雲霄大喇喇地坐在了龍在天旁邊,直接就把這廝給擠開了,並且還毫不客氣地摟住了這個模樣和“最美十三姨”有八分相似度的陪酒小姐。
這個陪酒小姐應該就是原電影《至尊無上》中羅森的助手波波了。
波波的顏值魅力比袁靜音各方麵都略差。
雖然這兩個角色是同一個女演員飾演的。
但同樣的一個人,在不同的時間段,都會呈現出不同的狀態。
更何況在這個港綜世界裡,她們說到底還是兩個人。
而且,生活環境是可以改變一個人的精神狀態的。
糟糕的生活環境會不知不覺的讓人麵容憔悴,甚至會讓人麵目可憎,精神麵貌自然也不是很好。
而優渥的生活環境,則會潛移默化的使人氣質優雅愉悅,這就是為什麼豪門子女的身上都大多有一種所謂的高貴氣態,當然,那種紈絝子弟除外。
暴發戶也是沒有高貴氣質的。
而且氣質這種“感覺”,也是會被長期所處的環境影響的。
就比如學校的老師,多數老師身上都會有一種書卷氣。
而在夜店上班的人,身上就會多多少少的沾染一些風塵氣。
也正是因為精神力不夠頑強,所以才會被周圍的環境因素影響,相當於是被環境所同化了。
而精神力強大、堅韌的人,是可以反過來影響周圍環境的,甚至可以一定程度的改變外在的物理規則。
所以,即便這個波波還處於純潔無瑕的完璧之身,但她給白雲霄的感覺、第一印象,就是遠不如袁靜音。
“靚妞,以你的姿色,在這當一個陪酒小姐,豈不是暴殄天物?你很缺錢嗎?”
白雲霄旁若無人的用手勾起波波的下巴,仿佛在打量一件裝飾品般,語氣輕佻至極。
“我妹妹病了,需要錢。”
波波知道自己終於碰到真正的大老板了,當即表現出極儘的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說道。
在底層摸爬滾打多年的她,自然也是一個很會察言觀色的機敏女孩。
沒見到之前還囂張跋扈、動手動腳的老色鬼龍在天,卻在這個俊偉無匹的男子出現之後,便立即像是個被老師突擊家訪的小學生一樣,大氣都不敢喘。
在場的隻要有眼睛都能看得出來,白雲霄很威、很大曬!
“你需要多少錢?我包養你。”白雲霄滿不在乎道。
“10萬!不,20萬!”波波心花怒放,激動得喜不自勝。
“我給你50萬。”
白雲霄隨手一掏,便拿出了一卷大金牛,然後直接將這50萬港幣扔在了波波那雪白渾潤的大腿上。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記住,我和你之間的包養關係,隻有我能單方麵提出終止了斷。”
“並且,隻要我每個月照常給你錢,你這個人就是我的,相當於是我的私有產物。”
“倘若你敢背著我跟彆的男人亂搞,我不僅會殺了和你發生關係的人,我還會殺了你,以及你所有的親人。”
“就像從這個世界蒸發一樣。”
說罷,隻聽接連不斷的啵啵之聲,是酒瓶的木塞被拔出來的聲音。
而後包廂內所有的洋酒、紅酒、啤酒便被無形的力量牽引著,全都懸浮而起,仿佛彙聚成了一條渾濁的浮空河流,亦好似一條三色水蛟,在白雲霄周身環繞不息、奔騰不絕。
隨即,就在眾人目瞪口呆、驚悸萬分,如同看到神跡、魔法般,震撼到說不出話的表情中。
白雲霄的雙臂陡然散發著一陣紅光流霞之氣,霎時猶如雙日淩空,烈陽灼灼。
頃刻間,漂浮著的酒水就以肉眼可見的變化迅速蒸發。
這是白雲霄最近潛心新研究出來的招式——烈陽焚天斬。
結合了磅礴的精神意念和火焰刀的熾熱真炁,不僅攻擊範圍大,而且威力極強,還有火屬性的傷害加成,端的是殺人滅口、毀屍滅跡之必備手段!
見到如此違反常理的靈異恐怖的一幕。
小胡子旁邊的那個陪酒女郎,頓時就被嚇得花容失色,差點兒就被嚇暈了過去。
這一刻,波波才怔怔的知道,自己並不是釣到了一個大款,而是把自己喂給了一頭來自深淵的魔神。
“這是特異功能還是氣功?!”四叔不禁驚呼出聲。
四叔這一刻也才明白,為什麼龍在天那麼的害怕白雲霄。
“小夥子,不,大師,你明明是有女朋友的人,為什麼還要拐走我這裡的台柱啊?”
因此,四叔看白雲霄的眼神也更加熱切了,甚至有一種低聲下氣想要巴結白雲霄的味道。
“隻要身體棒,誰又會嫌自己的老婆多呢?”
簡單回應了一句,白雲霄便把波波大腿上的那卷大金牛,直接塞到了她那宛若雪山霜巒的胸襟溝壑之中,而後摟著這位仍在驚異之中尚未回過神的美人,就起身離開了這間包廂。
“喂喂喂,龍在天,你不會是想逃單吧?好歹也是一個財務公司的大老板,難道連十幾萬的酒錢都給不起?”
四叔連忙拉住了也想要趁機溜走的龍在天。
“十幾萬?你怎麼不去搶!而且你也不是沒有看到,桌上這些空瓶子又不是我搞出來的。我開了一瓶威士忌,攏共才喝了兩口,都還沒咂摸出味來,你們就不請自來了,然後酒就全都蒸發了。”
龍在天指著酒桌上琳琅滿目的空酒瓶,太陽穴的青筋直發抖,憤憤不平道。
四叔有恃無恐的勒索道:“我不管,反正這些酒全都是放在你的包廂裡的,如果還沒有開瓶,是可以退的,但現在隻剩下空瓶子了,賬單也隻能算在你的頭上。”
最終,在兩人扯皮了半個小時後,龍在天還是迫於無奈的,不情不願且滿臉肉疼的,拿出支票簽了十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