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會館儘心儘力,我總不能老是讓你一個人為諾大的會館勞累嘛!”
“這……”
不等梁茹猶豫,王達斬釘截鐵地說道:“兩日後我要看到會館自由搏擊賽預算報表!”
在梁茹看來,王達真的瘋了。
而且是確定的,是無疑的!
就在梁茹走到門口之時,王達補充了一句:
“以後彙報工作,我希望我倆保持一定的距離!”
殺人,更誅心!
對於梁茹身上的那股狐臭味,王達實在忍受不住了。
砵蘭街,得意酒樓,醉香包廂,一男,一女。
桌上擺放著酒樓最豐盛的佳肴。
奇怪的是,每一個菜品擺放整齊,沒人動過一筷子。
一杯。
二杯。
……
十二杯。
張仁德給梁茹倒了十二次酒,梁茹喝了十二杯酒。
“好了,不要再喝了。”
“連你也學那臭掃地的教訓我對不?”梁茹大笑。
“你已經醉了,不要再喝了!”
“我才沒有醉呢!我酒量好得很呢!”
張仁德不給她倒酒,她就胡亂抓起酒瓶,自己給自己倒酒。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起。
梁茹伸手摸著自己熱辣的臉蛋,斯裡揭底,一邊哭泣一邊朝張仁德亂捶亂打。
張仁德無動於衷,他呆若木雞,任由梁茹捶打。
也許是打夠了,也許是打累了。
梁茹一把抱著張仁德痛哭起來。
他撫摸著她的卷發,她將他摟的更緊。
“臭掃地的欺負我,你也欺負我,我不活了。”
“我怎麼欺負你了?我又怎麼舍得欺負你呢?”
“我等了你二十年,為何至今,你還不和你老婆離婚?你還要我等到什麼時候?你這不是欺負我嗎?”
趁張仁德不備,梁茹朝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哎喲,好痛。快張開嘴巴,痛死我了。”
張仁德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奈何梁茹的雙臂堅如枷鎖,他越是掙紮,她就越抱的更緊。
鮮血染紅了他的臂膀。
“算了,你咬吧!咬死我算了。”
張仁德放棄了抵抗。
以退為進,方為上策。
梁茹鬆開嘴巴,她兩手捧著張仁德的臉龐,柔聲道:“很疼吧?”
“肩膀再疼,也疼不過你受到傷害的心靈,不是嗎?”
她再次撲進了他的懷裡,不過這次她沒有再咬他。
過了許久,她終於平靜了。
兩人四目相望。
“你到底什麼時候娶我呢?”
“不是說過了嗎?等我坐上館主之位時,我一定會風風光光的把你娶進門。”
“要不我們兩人遠走高飛,好不好?”
“遠走高飛?”
“對,遠走高飛。我們的存款可以讓我們的後半生豐衣足食。”
“你知道的,我的夢想不是這個。”
“我不再要求你和你老婆離婚,隻要你跟我走,隻要我們去一個彆人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生活,足矣。”
他解開了她纏繞的雙手,站了起來。
“我要的並不是這些!你最懂我的!”
“我知道你想要坐上館主之位,我知道你要揚名立萬,可是……”
梁茹並沒有說下去。
“可是什麼?說,快說!”
他的臉龐因憤怒而扭曲,扭曲的可怕,恐怖,令人不寒而栗。
“我不想說。”
“我命令你說!”張仁德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