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如果是種子，我要把種子炒熟；如果是嫩苗，我要把嫩苗折斷。我絕對不允許姓王的臭小子成為參天大樹，擋我的去路！”
說罷，張仁德對著桌子狠狠地來上一拳。
拳頭的餘力將桌子上的菜肴從盤子裡麵震出，美酒從杯子裡麵震出，菜酒交融，滿目狼藉。
這一幕，著實把梁茹嚇著了。她呆呆地望著張仁德因憤怒而扭曲的臉龐。
“仁德，你沒事吧？”
“茹，你助我一臂之力，好不好？”
“就算天要塌下來，我都會陪伴在你的身邊，更彆說助你一臂之力了。”
“有你，真好！”
“今晚你留下來陪我好嗎？”梁茹極近哀求道。
她伸著嘴巴索吻。
他捂住了她的嘴巴。
“我這段時間好累，過幾天可以嗎？”他拒絕了她。
“你老是拒絕我！”梁茹一把將張仁德推開了。
“我不是拒絕你！實話說了吧！我要一個人，靜一靜，這樣才能想出好的法子對付姓王的小子。”
“你的心裡根本沒有我，哼！”
“小傻瓜，你是我的心頭肉，我的心裡怎麼會沒有你呢！”
“那你今晚陪我！”
“好吧！你不要怪我力不從心就好！”
梁茹對張仁德又親又抱。
“茹，你剛剛說姓王的想要你給他做預算？”
“對呀！不過我拒絕了！我才不怕他呢！”
眼珠子一轉，火車都攆不上。
張仁德陰陰一笑。
他的笑，如寒冬的冰霜。
梁茹看在眼裡，心裡直發毛。
“你不要拒絕他。”
“什麼？”
他的回答超出了梁茹的意料之外。
“你幫他做一個預算，預算要往大的方向去算，越大越好。”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儘管相處了二十五年，她從來都猜不透他的想法。
“他是你的敵人，也就是我的敵人。你為什麼還要我幫他做預算呢？”
“親愛的，你隻需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我自有我的想法。”
對於他的要求，不管是多過分的要求，她都有求必應。
這一次也不例外。
“隻要你今晚好好陪我，那我就答應你。”
梁茹偎依在他的懷中，傾聽著他的心跳聲，即使她什麼也聽不明白。
……
足球場。
王達和陳浩南並排而坐。
“阿南，山雞他們想通了麼？”
“目前還沒有，不過我還在做他們的思想工作呢！”
“我有一個請求，但是需要你們的支持。”
“王先生，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無條件地支持你，這個你放心。”
“阿南，我不僅需要你的支持，我還需要山雞他們的支持。”
“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勸服山雞他們。”
“時間不多了。”
“時間不多？”
“是的。阿南，你聽說過香港自由搏擊賽嗎？”
“那是一個超級盛會，作為一個本土人怎麼會不知道呢？”
“我想帶著你們幾個去參加比賽。”
陳浩南瞪大著雙眼看著王達，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真的嗎？王先生，你可不要開玩笑唬我？”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陳浩南一躍而起，像一個衝天炮似的。
他又蹦又跳，歡呼聲連天。
“要參加這個比賽，就要經過會館的自主選拔，優勝者前六名即可獲得機會參加香港自由搏擊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