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殺出了掃地的鬼王達。
如果把王成奎比喻成困難模式,王達就是地獄模式。
相對於鬥了幾十年的王成奎,張仁德對王達的恨遠遠超過了對王成奎的恨。
王達,不可不防!
對於張仁德來說,王達非除掉不可。
“張館主,今年選定的那四人,都是誰呢?”董天霸迫不及待地問道。
“李長老的小兒子李子寒。
肖長老的孫子肖意鳴。
唐長老的大兒子唐初一。
康董事長的公子哥康全全。”
“康董事長?您是說康*集團的老總嗎?”董天霸驚奇地問道。
“不是他,還有誰!”廖本一笑道。
“犀利啊!我聽說他的手筆可大著哩!隨隨便便給彆人的小費都是五千起步。”
“張館主,康董事長這次私底下支助多少?”
隻見張仁德豎起了一個手指。
“十萬?”
張仁德搖頭。
“一百萬?”
張仁德笑了。
“李子寒,二十萬。
肖意鳴,二十萬。
唐初一,二十五萬。
康全全,一百萬。”
眼冒錢光,董天霸笑得合不攏嘴。
“這下發達了。”
“兄弟們,如果有人要斷我們財路,怎麼辦?”張仁德故作姿態地笑道。
“殺,乾掉他!”
“對,擋我者,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三人群情激昂,鬥誌十足。
三人舉杯對飲,酣暢淋漓。
乾杯。
本是苦澀的美酒,此刻又變得甘甜可口。
人呐,受外界影響,情緒波動太大了。
“張館主,姓王的煽動民情,我們不可不防啊!”廖本一的臉上仍舊帶著憂慮。
張仁德陰陰一笑。
“張館主,莫不是您早就想好了對策?”
他給自己滿上一杯,隨即一口喝掉,酒杯見底,一滴不剩。
“姓王的雖然詭計多端,不過老夫見招拆招,他囂張不了多久的。”
“姓王的不是喜歡張貼告示嗎?那我們就按他的告示行事。”
廖董二人麵麵相覷,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都哪跟哪?
“如果我們按照他的告示行事,我們不就被姓王的牽著鼻子走?那還了得?”
看著一臉問號的二人。
張仁德又乾了一杯。
這已經是第二十三杯酒了。
所謂前麵苦澀,那是因為發愁所致。
所謂後麵甘甜,那是因為高興所致。
先苦而後甜。
人生得意須儘歡嘛!
“見招拆招,以不變應萬變,方為上策。
姓王的喜歡煽動民意,那我們就順著他的意圖走。
不過嘛,我們要在他的意圖中插上一點釘子。
當姓王的踩上這一顆釘子,老夫保證他會跌得頭破血流,慘目忍睹。”
“張館主,您的計策,我們向來都是非常的佩服。不過常言道,小心使得萬年船,您能不能和我們哥倆說一下計劃的周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