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一瞥,廖本一不想在搭理董天霸。
“張館主,我想您早就有了應對之策。”
“廖堂主,你真的是老夫的張子房呐!哈哈。”
張仁德得意非凡,又抓起酒瓶,把瓶子裡剩餘的三分之一的美酒一口悶掉。
“小汪莫不是?”廖本一恍然大悟。
“不錯!小汪正是老夫安插在王成奎身邊的眼線!”
“高,實在是高!張館主,您的謀略,遠見,卓識,我佩服的五體投地,請受我的一拜。”
說完,廖本一猛地跪倒,對著張仁德一連三拜。
見狀,董天霸似乎開了竅,跟著廖本一一起參拜。
“你們兩位是老夫最看重的門人,無需行此大禮,快快請起。”
嘴上這麼說,身體卻很誠實。
他渾然不動,享受著二人的跪拜。
……
“雖然咱們有眼線,又掌控著一切,但是這一次被姓王的先聲奪人,牽著鼻子走,始終不是辦法。”
“廖堂主,你有何高見,不妨直說。”
“姓王的發布告示已成事實,如果我們現在不順著他的告示行事,那就不單單是我們和姓王的鬥爭,而是我們和門下弟子們的鬥爭。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所以,我們要跟著告示行事,但有一個問題,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事無大小,廖本一習慣思前想後,時刻保持冷靜的頭腦,不愧是一位智將。
“在場的都是自己人,但說無妨。”張仁德示意他說下去。
“按照告示行事,那就意味著李子寒,肖意鳴,唐初一,康全全,這四人要報名參賽,誰敢保證這四人能順利通關?”
“對啊,特彆是康*集團的公子哥康全全。這小子除了逛夜場泡妞,開豪車,一無是處。在會館中隨便選一個弟子,都能輕鬆打爆這小子,他又豈能過關?”
“老董說的對。我們既然收了他們的好處,如果不能讓他們拿到名次參賽,該怎麼麵對他們背後的人呢?”
“還有嗎?”
輕鬆,愜意,這是張仁德臉上的真實寫照。
“我們暫時擔心的就是這些了。”
“不管是王成奎的計策,還是姓王的自己想出來的,雖然驅狼吞虎之計很高明,但也不是沒有破綻。”
“張館主,我們應該怎麼破這個計策呢?”
“董堂主,還有沒有酒?”
驚愕。
桌子上擺滿了酒瓶。
二人萬萬沒有想到張仁德自己自酌了那麼多的酒,居然還能喝得下。
“好像已經喝光了。”
“你去找服務員再要上五瓶酒。”
“張館主,今晚您已經喝那麼多了,您要保重身體呀!”
“老夫興致高漲,意猶未儘,你怎麼那麼多屁話!叫你去拿,你就去拿,少跟老夫扯犢子。”
董天霸不知所措,隻得將目光轉向了廖本一,尋求幫助。
豈知廖本一雙手一攤,表示無能為力。
無可奈何。
董天霸硬著頭皮去找服務員拿酒。
按照以往的慣例,他董天霸的酒量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就在今晚,酒量第一的他居然乾不過張仁德,實屬罕見。